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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搞纯爱的同时,院儿里的奴才正在欺负人【比较变态的调教】

    

小姐搞纯爱的同时,院儿里的奴才正在欺负人【比较变态的调教】



    正此时,奴院儿里,几个管教公公未睡,懒坐在堂上闲扯,红烛昏昏。

    管教公公们通常入夜时给一众小奴手脚穿了链子,落了锁,便落了清闲,除非是总管有事儿,从外院儿里来住下,公公们才会按规矩守在所负责的铺面,囫囵睡上一觉。平常夜里,常在这堂中聚众漫谈。

    房梁垂下一根麻绳,正吊着一位白净少年。少年手腕脚腕均被束着,四肢反弓吊起,连头发也被一并拉起,不许其低头。少年胯下阳具被去了锁,混一根粗长roubang,向下垂着。

    少年正下方,是一张八仙桌,一位公公坐在桌面儿上,眉间一道川字纹,他支着身子,面前便是那少年垂着的阳物。

    “我再给大伙儿摇个铃铛!”说罢,公公抬手攥住了那爬着暗筋的roubang,如同拽着那摇铃的绳索,开始前后摇晃,少年身体随即便跟着在空中摇晃,不知是下体被人攥在手中摇晃难受,还是手腕脚腕被反系在空中拉扯着吃痛,少年昂着头,跟着便呻吟了起来。

    “啊……啊……啊……”每一摇晃,便呻吟一声。

    “你们看这崽子铃铛,声音还怪脆灵哩!”

    众人听罢,便笑作一团。

    “我再给大伙儿做个吊灯!”这公公愈发尽兴,随手拿起一根红烛,将蜡油滴在了少年反弓着的腰上,少年又吃痛呻吟,只发出无力的“啊……”的一声。

    公公以蜡油为粘合,将红烛牢牢的立在了少年腰上。

    “这蜡烛烧着,油化了流你身上,你可莫动,不然蜡烛晃倒了,可就点了你的天灯!”公公说着话,直拍了拍少年昂起的俏脸。

    众人闻言,又笑做一团。

    不远处,一位年长的公公看着这一切,合眼叹一口长气,似是对着玩弄折磨小奴的手段不感兴趣,他静静坐着,摇晃着半盏凉茶,似有心事。

    “大哥,唉声叹气,愁个啥!大半夜的,耍耍吗!”桌面上那公公侧头说道。

    “老七,我是在想玉簪、梧枝留下没。”这大哥便是当初玉簪、梧枝的管教公公。

    “咋能不留下!小姐再刁,那两兄弟,那不俏得很!”老七转过身,把那四马攒蹄吊绑的少年晾在了一旁。

    “之前让打发出来不要的暖脚奴才,今儿得信儿,又要回去了。”老大说罢,伸出一只手,身旁有人随即递上了烟袋。“我担心,我心软,没把哥俩教好,落下差错……”老大深深嘬一口烟,堂上昏暗,只瞧着烟锅儿里火星翻腾。

    “大哥别瞎想了!多少年你就没出过差错,哥几个还得仗着你呢!你就别自个儿吓唬自个儿了!”

    “耍你的吧。”大哥摆了摆手。

    老七转回身去,把着那少年的垂下的guitou问道:“你说说,我把你教好了么?”

    少年发觉自己下身又被弄住,直吓出了泪来,哽咽道“教好了!教好了!爷爷把我教好了!”

    “嗯?谁让你叫我爷爷?你多大了?”说着话,这老七还轻轻搓着少年的guitou。

    “嗯……小生……啊……小生……今年……啊………十六岁……啊……”

    “老子他妈的和你一样大!叫我爷爷!”老七手下发狠,死掐了少年的粉色rou头儿。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有几个甚至笑的都仰身翻到过去,只有那少年疼的大叫,他腰身跟着一抖,身上蜡烛的蜡油便跟着滴落下来,灼在身上,又是一阵的哭号。

    老七看着少年一连串的挣扎发笑,眉间一道川字纹都舒缓了不少,随即便又开始温柔的把弄少年的guitou。

    “嗯?爷爷弄的你舒服么?”

    “啊……爷爷玩儿……爷爷玩儿的尽兴……奴才就舒服……奴才这话儿……生来就是给爷爷拿来玩儿的……”

    “好!”“嘿!”“得嘞!”众位管教公公听罢一阵喝彩,还有几下零碎的掌声。

    “cao他妈的小浪蹄子!”老七虽是骂着,但也跟着笑了。“会讲人话了?信不信我给你这驴货切了?”

    少年心思一动,想着自个儿赤条条挂在众人当间儿,连头也底不得,一张脸抬晾着让众人打俏,早都丢没了,况且自进了这院墙,拉撒都让人管着,这些掌权的公公玩弄人也是玩弄惯了,现下一条命根子就垂在人家手边儿,要搓弄还是要掐打,只当顺手,自个儿若是乖觉,多说些作贱自的话,也许能少受些磨难。于是这少年喘着粗气,羞然说道:

    “主子……您给我切了不打紧……切了……我就不怕了……可您给我留身上,那也是您的家伙,您平日那笼子给我箍着……我也动不了……我只有天天想…夜夜想您给我放放……您有兴致了……给我像现在这么吊起来……这家伙就垂在您面前……我是……万般也没法子……还不是您任意的玩儿?……您一模我那rou儿……我就忍不住叫给您听……您一使劲儿我便得哭,您轻轻弄,我便魂儿都要丢了……那我卵子……那是最怕疼的……还不是您……教训我的好法子?…………”

    一众训诫公公听的瞠目结舌,想是这调教人,还得是这老七。

    “我倒是忘了这卵子了……”说罢,老七攥紧了少年的一对儿宝珠。

    少年的表情已经几近失神,若不是一袭长发让吊着,只怕是头也抬不起来。

    老七狡黠的盯着少年,攥着他的卵子,问道:“是想让主子这么教训你么?”

    少年怯生生的看着他的管教公公,知道这主子只消轻轻一握,自己便又得是一阵钻心的疼,想着如何讨饶……

    “主子,奴……啊!…………”话音刚起未落,少年便惨叫一声,缘是那老七压根儿没想听这小奴的讨饶,便手下发狠,紧攥了那一对脆生卵蛋。

    少年喊罢,只觉那绵长的痛意仍久久不平,想到如此作贱自己,仍逃不了管教的戏弄,便呜呜哭了起来,眼泪划过精美的面庞,再经小巧的下巴滴落,哼哼唧唧,似已是喘不上气。

    此番戏弄,可能是少年哭的可怜,不少人心中生了怜悯,便少了附和之声。

    老七看着这一双泪眼也兴趣索然,便撒了手,放那卵蛋继续垂在空中。

    “大哥,你那烟杆借我使使?”老七回身看去,大哥仍是盯着那半盏茶水,若有所思,心思全然没放在老七的表演上。打发道:“给老七拿去。”

    老七接过烟杆,猛咂一口,只见烟锅子进了气,盛烟丝的铜碗儿瞬间亮起了暗暗红光。

    “来,小子,把你这jiba高高翘起来。”说着抬手扇了那少年垂下的阳物。

    少年哪敢不听,小腹发力,使着一股暗劲儿,一根垂着的大香蕉便横翘了起来,直贴住了自己的小腹。

    老七随即便慢慢将烟锅儿移到了少年翘起的阳物之下。众人见了,便又欢笑起来。只听得有人赞道“老七啊老七,真是耍人的好手段哦!”

    “这叫烤香蕉。”老七笑道“只怕是这香蕉不多时软了,垂将下来,可就要烫破了皮哩。”

    少年咿咿呀呀使者暗劲儿,努力翘起身下的阳物,少时不注意,阳物落下些弧度,便沾到了烧红的烟锅儿,呲一声打个激灵,换得众人一阵嬉笑,再继续使劲儿。少年努力翘着自己的命根子,不多时便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