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向水門發出造人邀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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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看到熟悉的背影,奧斯維德彎起了眼眸,有聽進去呢...這不是提早下班了嗎? 踢掉腳上的忍者鞋,奧斯維德很自然的走到廚房摟住水門的腰,下巴靠在他的肩窩上,“今晚吃什麼?” 水門白皙的耳朵尖浮上紅暈,這樣的相處模式簡直就像是夫妻一樣啊...... “...有你喜歡的炸雞。” 他裝作自然的回答,心裡卻警告似的低語: ‘他可是你的養子,別對他起不該有的心思’ 那麼,乖乖提早下班的又是誰? 心中天人交戰,水門微垂眼簾,注意力已然從噴香的炸物上移開。 “...水門?水門,炸雞要焦掉了哦?” 奧斯維德的呼喚讓他回神,水門連忙搶救起差點碳化的炸雞。 「金色閃光」的速度自然是一流的,這一鍋炸雞完整的被端上了餐桌,期間奧斯維德就像是塊牛皮糖似的趴在他的背上不肯離開。 罪魁禍首笑呵呵的撥弄他的鬢髮,“剛才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嗯?” 青年拉長了尾音,聲線像是紅酒一般醇厚,微微上揚的聲調帶著促狹的意味。 他的胸膛貼著水門的後背,說話間胸腔的震顫蔓延到水門身上,帶來一陣莫名的酥麻感。 “夏天要到了,太熱。” 最終,水門只是如此說道。 “...別貼在我身上啊。” 奧斯維德的體溫比常人要高一些,在冬天很熨帖的溫度,常常到了夏天就會被各種嫌棄。 果不其然,奧斯維德露出了受到打擊的神情,乖乖鬆開了手。 “好吧,我就知道你們都把我當作熱水袋,用完就丟......”青年委屈的哼哼,自己滾去了沙發上。 水門不禁失笑,又為他話中的其他人而揪心。 還有其他人嗎?仔細想想,奧斯維德的人緣的確很好呢...何況他的桃色新聞不少,估計情人也很多吧...? 水門漫不經心的擺上碗筷,直到坐在餐桌上時仍舊在思索,沒注意到養子的目光除了在炸雞上就是在他身上徘徊。 兩人在這一頓晚餐中完美達成了同桌異夢(?)。 “——我吃飽了。” 奧斯維德放下碗筷,眸光流轉著屬於掠食者的眼神,火紅的髮絲捲翹,熱烈的像是一團火焰撲進水門懷裡。 “接下來就換我來餵飽水門吧?” “啪嗒” 水門手中的筷子掉落在桌面上,來不及拒絕便被養子二話不說的抱進臥室。 ——這跟強搶民男也沒什麼兩樣了吧?! 水門神情恍惚,奧斯維德未免也太執著了...難、難道說他其實一直都覬覦著自己這位養父嗎? 金髮男子面頰浮現誘人的紅暈,心頭小鹿亂撞,感覺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 手指攥緊了奧斯維德胸前的布料,水門咬了下唇,自己在木葉各處都有飛雷神的印記,如果現在使用飛雷神之術的話還來得及...... 在水門思考時,奧斯維德已經將他帶回了房間。 “水門從剛才就一直在恍神啊。”耳邊傳來了青年的聲音,水門抬起腦袋看向他。 “就這麼期待嗎?” 奧斯維德眼裡的盈盈笑意讓水門瑟縮了下指尖,心臟卻跳動的更加快速了。 他將水門輕輕的放到床上。 水門陷在柔軟的床墊裡,忍者向來感官敏銳,床鋪上屬於養子的氣息包裹住水門,迷亂的意識恍惚間生出自己正在被養子抱的錯覺。 “奧斯維德......”水門下意識地呢喃出聲。 他睜著蘊著水光的藍眼睛,水天一色地望向壓在自己身上的紅髮青年。 其實並沒有嫌棄...青年炙熱的體溫。 不如說他的體溫曖昧的點燃了火星子,能夠讓人的體溫急速上升,是絕佳的催情劑。 更為要命的是,奧斯維德湊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輕聲地喚他名字,一聲聲的“水門”似是飽含著款款深情。 水門幾乎要被這團火焰所熔化。 手指摸到了密閉的xue口,一根手指、兩根手指緩緩增加,溫暖的按摩揉開了閉合的xue眼...柔韌的xuerou緊緊地裹住手指,隨著主人孜孜不倦的探索逐漸沁出蜜汁。 水門微微合攏雙腿,夾住了青年的手臂,又被奧斯維德不容拒絕的分開雙腿,手指追加到第三根,逐漸開拓開窄小的腸道。 1. 估摸著前戲也做得差不多了,我抽出手指,換成自己蓄勢待發的性器抵在一張一翕的xue口。 “可以進去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與你擁有一個孩子。”比如叫做漩渦鳴人的...... 我將手心貼上水門的腹部,誠摯的邀請,“為我孕育一個孩子怎麼樣?水門。” 2. 要不是常識告訴他男人不可能懷孕,水門差點因為這一句話潰不成軍。 同為孤子的兩人組成了一個家。 如果要再更進一步的話,想必就是共同孕育生命的延續吧? 岌岌可危的理智直到青年將性器略微插入濕軟的xue口時才再度上線,水門握住奧斯維德的手腕,呼吸不穩的道:“不行...奧斯維德,不行。” ...何況男性是沒辦法懷孕的。 不太堅定的拒絕卻成功攔住了奧斯維德,紅髮青年眼睫扇了扇,委屈的退開。 “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 “...你正在和帶土交往...對吧?那你就不應該讓帶土傷心,奧斯維德。” 水門盡量平復呼吸,儘管身上情動的痕跡顯得狼狽不已,他蔚藍的眼眸卻一如既往的清澈,讓人不由聽從他的話語。 “劈腿...不太好。” 聞言,奧斯維德有些低落的嘟囔了一句什麼。 “...既然你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自然不會再勉強你...畢竟我只是想讓你開心,水門。” 奧斯維德說完,便動用飛雷神之術離開了屋子。 連一絲挽留的餘地也不留,速度快的嚇人。 水門咬著下唇,獨自在養子的床榻上忍耐著身體焦灼的慾望。 他翻來覆去許久才冷靜下來。 但再度回神時身上已經染上養子的氣味了。 水門輕嗅了下身上的氣息,不由得心生動搖,要是剛才沒有拒絕奧斯維德的話...... 不,明明自己是絕對無法答應他的。 蔚藍的雙眸在陰影中顯得有些黯淡,水門仰躺在床上,發出一聲長歎。 3. “劈腿...不太好。”水門很正直的說道。 “可我和帶土也不是真正的戀人啊......”我小聲嘟囔。 在我的理解裡,帶土表示要補償我,但不含情愛,只是純粹上rou體的聯繫...那麼我們便不是足以互相束縛的關係。 “不過既然你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自然不會再勉強你...畢竟我只是想讓你開心,水門。” 說完,我便動用了刻在隱秘之處的飛雷神印記離開了房間。 既然不打算做的話,就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則看到那般模樣的水門,我不一定能夠按耐住自己的慾望。 腦子一熱就辦了養父什麼的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