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清晨的阳光朦朦胧胧,淡淡的阳光冲不散黑压压的乌云, ‘赔钱货,赶快起床,猪都起的比你早,再不起床想饿死你哥哥吗,我看你也别上学了,你舅舅家的表哥都35了还没结婚,你嫁过去给的彩礼给的还多些,给你哥哥留着当彩礼,你个死丫头,听没听见我说话’, mama把我的被子呼的扬起来,刺骨的冷意冻的我瑟瑟发抖,mama嘴里还在叫骂着‘赔钱货,一点孝心都没有,做完饭把脏衣服都洗了,没有眼里见,你难道想要累死我吗’ 一堆脏衣服从门口砸过来, ‘可是,mama我还要去学校上自习’我刚说完 mama就开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嘶吼‘你怎么这么自私啊,你哥哥正是高三的重要时期,我怎么养你这个白眼狼’, 我在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哥哥为了能继续在职高当大哥复读了五年,本该工作的年纪被父母宠成了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废物,好想逃离这个家,好想死啊。 ‘不行,我不能死,我暗暗给自己打气,今年就高考了,一定要离开这个称为家的牢笼。 早饭做好后,哥哥狼吞虎咽的吃着,mama在一旁喜笑颜开,夸她儿子脑力活动大吃的多,谁都比不上她儿子,我在一旁听着直犯恶心,随便吃两口就去背书包。 mama在旁边皱起眉头,又开始骂我,非要让我把衣服洗完再走,我打开门想跑。mama却伸手抓住我的头发,冲她儿子大喊,快抓住这个赔钱货,我甩了一巴掌就往前跑, 还没出门口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了回去,我惊恐的大喊,另一只油腻的手又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回屋里去,哥哥用那香肠嘴幽幽的说,不想死就把我衣服都给洗了,两双大手环绕着我的脖子,空气慢慢流失,我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好 眼泪大颗大颗滴在手背上,我好想死啊,我这样的人真的能获得幸福吗。 洗完衣服后我背上书包往外冲,第一节课已经上完了,我只能去上第三节课,怎么办啊,学校迟到要罚站,我要怎么解释。我急匆匆的往前走。 街巷的青瓷砖湿漉漉的,空气中散发着好闻的泥土味,走着走着感觉不太对劲,这条巷子平常五分钟就能走到头,怎么今天走了那么久。 心底有些害怕,我提起脚步飞跑了起来,同样的青瓷砖在我眼前快速划过,我跑到气喘吁吁都没有跑出这条巷子, 这时,有人突然喊我名字,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在青瓷砖顶上站着,挥挥袖子招呼我过去,阴恻恻的告诉我最近有血光之灾,靠我自己无法化解,让我靠近一点,天机不能被别人听到, 道士说罢,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瓷瓶,瓷瓶周身散发淡淡的青光,周围的空气好似都被吸走了 瓶子打开,我有些晕乎乎的,有些站不住, 老道士接着说,我叫你三声,你答应后就可化解这血光之灾。 我听这话,吓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这难道是拐卖妇女,器官买卖的新骗术吗,我难道是天煞孤星吗,为什么会这么惨,他们会不会早就盯上我了。 我此时仿佛看到了一辆面包车下来一群大汉把我掳走,从此下半生生完孩子去做电信诈骗,最后打断腿去街头卖艺,这堪比十八层地狱的一生让我瑟瑟发抖。 我吓得拔腿就跑,老道士急得在后边喊,小娃娃,老道没骗你啊,我在前边没命的往家跑。我急的大喊救命,可是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背后一股压力朝我靠近,刹那间。老道士嗖的出现在我背后,揪着我的领子御剑飞行,我吓得来回扑腾,把老道士晃得左右摇晃,我和那老道士齐齐下坠,噗通掉进了一个大坑里, 想象中的痛感没有来袭,一股神奇的力量软软的拖着两人平凡到达洞内,老道士嘿嘿两声,嘴里说到,小娃娃莫怕。老道此行奉天命,有天界通行证的,是不会害你的, 我震惊,心里已经炸了,此时我想跑,可是老道士还拽着我的领子。 老道士看着说不出一句话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无妨无妨,小娃娃快些随我回去要紧,说罢,喃喃的念着咒语,眼前白光乍现, 再睁眼时已经在一座破落小屋,屋里没有窗户,我还没明白此时在哪,只是感觉体内有些说不出的异样,老道士告诉我,我是神女,体内有净化龙珠,驱散祟气之力,如今四海魔气弥漫,若是再不能驱散,四海八荒会陷入混沌,三界大乱,一切化为虚空。 我此刻觉得十分荒谬,但是,又能怎样啊,我已经够惨了,我这样子的人一生里可能注定就是苦难重重吧。 此时,一抹浑浊的金光乍现,金光伴着黑气凝聚成一个人形,老道士慌忙跪在一旁,恭迎大皇子,那男子眼色微沉,如墨的发丝散落肩头,眉目俊朗,周身的气魄有淡淡的压迫感,如果不是额头上的黑角,真当是绝顶的郎君,那皇子淡淡看了我一眼,轻声道,姑娘失礼了,修长的手指蒙住我的眼睛,转瞬间来到豪华的宫殿。 男子微微拱了拱手。轻声道,‘姑娘从异世而来,定有很多事不了解,在下敖君’,掌管东海,今天下动乱不定,祟气魔气瘴气肆意,天地动荡,只有姑娘体内有净化万物之力,等三界安定,会把姑娘送回家长。 我微微蹙眉,盯着敖君,不像是骗我,这么豪华的宫殿这辈子第一次见,我没钱没势也不依靠我什么, 我问他,那公子能带给我什么好处。 敖君嘴角勾了勾,抬眸看向我,本君乃四海之首,姑娘想要金钱财宝,本君就可以让姑娘成为首富,姑娘若想修道,本君助姑娘成为神君,只要姑娘之所愿,本君定当满足。 我淡淡道,那我想要幸福。 敖君愣了愣,神色颇有不解。问道,姑娘所说的幸福是什么。 被敖君反问,我竟也愣了愣,幸福是什么,被爸爸mama打骂不是幸福,吃不饱穿不暖也不是幸福,那么不幸福的对立面就是幸福。 我盯着敖君的眼睛,一字一顿到,吃饱穿暖,有爱我的人。 敖君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给出的答案竟然是这样。 爱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敖君轻轻的说,姑娘,爱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会努力爱你,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给你无上的权利。 敢问姑娘名讳,本君与姑娘签订契约,若本君毁约,自当魂神俱灭。 我有些吃惊,惊慌说道,你不必如此,我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人。 敖君摇了摇头,姑娘是神女,是天地唯一救世主,姑娘莫不是害怕,不肯帮我们。 我连连摆手,我叫孟晚,就是夜晚的晚。 一道金光乍现,敖君滴入自己的指尖血,喃喃几句,上面的符文龙飞凤舞,我看不懂,随着金光慢慢消失,敖君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大。 我心底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敖君一个响指,我噗通掉在床上。 敖君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嘴角微微扬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净化要在床上,慌忙躲开,质问敖君,为什么因为会这样。 敖君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说道。既然签订了契约,那就告诉你也无妨,神女的纯净之力在身体内部,需用至阳之物引出来,就是普通道侣所说的双休。 签订契约后无法反抗,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敖君温文尔雅的面孔透着丝丝冷意。 姜晚瞪大了眼睛,爬到床边之后却怎么也下不去床。 敖君苦涩的笑了一下,拢起一丝姜晚的秀发别在脑后。抓着姜晚的脚踝拉到怀里。 殿内香气弥漫,香气清冽却让人让人浑身燥热,敖君环着我,又点燃了几根香,说道,这样可以让晚晚好受些,我浑身酸软,想甩开敖君的手却无法动弹,想反抗却使不上力气, 敖君轻轻的脱掉我的外衫,因为那几只催情香的缘故,姜晚浑身粉红,眼睛里冒着水汽,嘴唇微微的热气,细密的汗珠落在颈间,想让人咬上一口。 敖君呼吸一滞。 含住了樱桃般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