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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泽林掀开被子,僵着一张脸,“不用,我半夜的飞机,等会要坐车去市里。”李祚轩一愣:“你去哪里坐飞机?”“鹿特丹。”“哪个航班号?”越泽林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僵硬地告诉了他。李祚轩忍不住笑出来:“宝贝儿我们真是有缘,我正好也提早回去,和你同一班飞机。”越泽林脸色发黑,表情憋屈得几乎要爆炸。而李祚轩笑意深深,拉住他的手摇晃:“我朋友接车送我,顺便带你吧,在这种地方找车可麻烦了,小心误机啊。”越泽林僵持了一会儿,权衡利弊后似乎也觉得跟李祚轩的车回去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勉强答应。“太好了,”李祚轩凑上去亲亲他的脸,温柔道:“你脚不方便,我帮你收东西吧。“说着还不等越泽林开口就站起来,拉过角落的行李箱打开。“谁允许你翻我东西的?!”越泽林顿时炸毛。李祚轩依旧一脸微笑,表情十分诚挚无辜:“可你的脚肿得很厉害,真不能再乱动了。”边说还眨着眼,柔情似水:“而且你身体都被我看光了,这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越泽林被这毫无逻辑的回答气得说不出话,只能瞪着眼睛怒视正在欣赏自己行李的男人。“连内裤都叠的那么整齐。”“你别乱动!”越泽林几乎要从床上跳下来。“你的行李好整齐,看来越家的家教真的很严。”李祚轩挑眉,走到桌子旁开始帮他收东西。越泽林不语,他的东西确实都摆放得很整齐,即使是住酒店,被子也会叠得一丝不苟,这都是从小调教出来的习惯。“好了,”李祚轩帮他把拉上行李箱靠在床边:“你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回去收拾东西,一小时后来接你。”他见越泽林一副懒得搭理的表情,就知道对方默认了,给了一个飞吻然后离开。**开车来接人的是李祚轩在巴黎认识的男模Rex,目前正在努力地和他套近乎,想争取今年去中国的机会。李祚轩对这种讨好从来不拒绝,而且对方也是因为他才能走红法国。“祚轩~我们走吧。”车窗打开,Rex热情地帮李祚轩把箱子放好,朝他抛了个含情脉脉的媚眼,爱意明显。“先去接一个人。”“咦?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嘛。”“正好碰到一个朋友。”李祚轩眼里含笑,温柔得让Rex有些疑惑:“前面路口左转。”车还没开到酒店,李祚轩远远就看见越泽林站在门口,靠在石柱旁。“停车。”“是他?”Rex好奇地问:“好像有点眼熟哦?”车停下,李祚轩打开车门出去,帮拿起行李箱放到后备箱,然后扶着一瘸一拐的越泽林下阶梯:“怎么那么早就下来了?脚还伤着呢。”越泽林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坐进车里:“又不是残废了。”“hello,”Rex用英语朝他打招呼:“你是祚轩的朋友吗?”“你好,我们只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越泽林更正。李祚轩也钻进后座,亲密地挨到越泽林身旁笑道:“宝贝儿,你这样说很伤人的。”越泽林表情一僵,没想到他在其他人面前也这么说,立即用胳膊肘顶了李祚轩一下,用中文低吼:“闭嘴。”Rex一愣,嘴巴紧闭沉默下来,转过头专心开车。李祚轩并未注意到Rex异样的表情。他的注意力都在越泽林身上,看着对方窘迫的脸,还有一直逃避自己目光的眼神笑意深深。“你这里都皱起来了。”他拉拉越泽林T恤的袖子说。越泽林斜了他一眼,那眼睛几乎喷火:“还不是你。”“虽然宝贝儿你很美,但老是穿黑的,款式还这么刻板,真的很减分。”“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是我妈啊?”意识到Rex听不懂中文,越泽林索性放开道。李祚轩眨眨眼,目光如水温柔:“那也好,这样就会少一点人和我抢你了。”越泽林一愣,脸色异样地红了,旋即怒道:“神经病。”也许是时差倒不过来的缘故,进了候机室后越泽林就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闭目养神,双手还不自在而焦虑地交扣,明显睡不着。李祚轩看他这个样子,猜想对方一定是瞒着越坤,把事都交给了助理然后独自偷偷飞来荷兰,就为看弟弟的婚礼。“对了宝贝儿,”他突然问:“你有没有看到默海的婚礼?”越泽林睁开眼怒了:“废话,要不是等你我早就看到了!”“你也可以自己去看啊,虽然从山丘上只能看到教堂外,但还是可以看看后面的活动嘛。”越泽林脸色更难看了:“我以为你没回来,仪式就没开始……”李祚轩讶异他能等那么久,不禁凑上去亲亲那张僵硬的脸:“对不起。”完后又笑道:“但我用蛋糕糊了默海一脸,也算帮你报仇了吧?”越泽林一愣,然后撇撇嘴转过头:“无聊。”李祚轩突然用手指点了点他眼睛下面,说:“黑眼圈都有了,上飞机好好睡一觉吧。”越泽林伸手要拍开,但刚举起来李祚轩就已经撤了。他揉了揉眼睛,皱着眉把话题移开:“那个,你们上次说的合拍电影,什么时候开始筹备?”“越叔叔那么急吗,”李祚轩挑眉:“还是你急啊?”“我要确认一下时间表。”“拍电影这事不像你们弄地产的,选演员还得安排档期呢,具体的时间我也说不准啊。”“难道不能马上开始筹备吗?”越泽林没搞过这些东西,自然不能理解娱乐公司这么不定性的风格:“我要这个星期就开始,至少给我大概的时间安排和演员表,钱这边没问题。”李祚轩安静地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思索片刻后笑了:“好,那回去就选演员。”越泽林冷哼一声,转过脑袋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不再理他。李祚轩憋住笑,心想对方这个样子看起来还挺可爱,忍不住又调戏道:“泽林,你那里还疼不疼?”越泽林一顿,眉峰都因为怒火抽搐起来,一双眼飞刀似地往他脸上剜:“闭嘴。”“我是认真的,”李祚轩反而装得正儿八经起来:“上次我给你那支药,每次做完最好都用,不好好保养会得痔……”“少啰嗦!”“你每次都这么不乖,我怎么放心?”李祚轩轻柔地说:“好好对待自己的屁股,我还想看你穿丁字裤的样子呢。”“死,死变态,”越泽林翘着二郎腿的脚一抖,吓得声音都变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