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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就发现双手获得了自由,猛然挣扎地转身就给李祚轩一拳。“……滚……”李祚轩微微讶异地闪过,抓住他的手要重新制服。他没想到越泽林还有力气,看来自己做得还不够狠。只见越泽林脸色扭曲,因为下体的侵犯布满汗水,却倔强地要弄开他。他们两小幅度地厮打起来,李祚轩用力抓住他双手,下身猛地一挺,越泽林又哆嗦地软下来。李祚轩抓住枕巾,将他翻过身,不料越泽林又要反击,于是两人扭在一团地翻滚了下了床。“嗯……啊、啊啊——啊哈……”落地的时候恰好越泽林在下,这体位正好方便了李祚轩那根东西用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巨大的冲击顿时让他惨叫出声,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呼……”李祚轩则是爽得差点又射了,被紧紧包裹的让他舒爽地低吼,按着越泽林又开始新一轮的撞击。“放……嗯唔……手……”越泽林嗓子都哑了,但李祚轩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体内的性器越来越精神,让他颤抖得害怕了。他无力地扭动着要腰,却适得其反地配合着身上男人的cao弄。“啊……啊……停、停……嗯……”涎水流下来,全身湿得一塌糊涂,越泽林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了。眼里因为快感水雾越来越重,随着李祚轩一记沉重的撞击,越泽林终于因为快感流下了眼泪。他拼命地要忍住,但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呻吟都只能跟着体内冲撞的节奏发出,眼泪更是无法制止。“太美了……你这样太漂亮了,一直这样多好……”李祚轩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眼睛,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下身更是精力充沛地冲刺着。“停……啊……不……滚……滚开……啊……嗯……”越泽林的声音支离破碎,全身像一滩泥软在床上,只有下体还跟着被抽插的节奏而轻轻颤抖。到后面越泽林几乎没了知觉,迷迷糊糊中李祚轩似乎终于完事了,但他也没力气挣扎,只有嘴上骂着胡话,骂着骂着就软绵绵地失去了意识。04.越泽林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开骂,骂得不解气就疯狂地撕床单,把本来就皱巴巴且全是液渍的床单彻底弄烂了摔在地毯上,眼睛气得发红,脸都白了。骂来了骂去就是几个词,越泽林真的不会说脏话,从小被越坤管教得太严,一说脏字就会被打,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他忍着身后异样的疼痛下了床,艰难地挪动着去找到手机,给秘书打了电话。“梁决,帮我调查李祚轩这个设计师。”他不信以自己的权势,会教训不了这个变态。“知道了老板,我这就开始。”梁决快速回答,身为越坤亲自推荐的秘书,他干活向来手脚利落并且不留痕迹。“还有前天的案子,现在怎么样了?”一想到弟弟越默海居然为那个娘娘腔把自己的事抖了出去,越泽林就气得青筋暴起,开始担心李祚轩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老吴被抓了,但我已经稳定了他的情绪,等扣押回国不久后可以想办法放出来,关键的证据也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您放心吧。”“那些钱呢?”“大部分保住了,老吴转手的时候交给了章弘,回国后就可以收回。”越泽林松了口气,心想还算可以给父亲一个交代。他挂了电话,脚步有些虚浮地挪到浴室里,蓦然看见了自己精神不振的脸,右边还有昨天被越默海打了一拳的痕迹,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越泽林顿时又火冒三丈,抬手就把洗手台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只差没有把镜子捶烂。“变态……恶心!”他喃喃着,声音里的隐隐的慌张和逃避连自己都没发现。身为越家的大少爷,越泽林表面上看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继承人,光圈无数,是一个绝对的幸运儿。但实际上,他三十年来都生活在越坤的阴影里,被强制地命令着每一件事、接受每一个观念。父亲唯一不限制他的,仅有玩女人这一点,因为越坤自己私下也有好几个情妇。只要越泽林戴好套子,一切都没问题。所以越泽林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时候,都是用包养不同女人来释放压力,既空虚又消沉。如今到了三十岁,他反而厌倦了,但越坤也没有任何催他结婚的迹象。“越先生里边请,大家已经等你很久了。”越泽林走进饭局的包厢里,一眼就看到了李祚轩坐在越默海旁边,笑得温尔儒雅。只见对方起身走向全身僵硬的越泽林,缓缓伸出手微笑道:“越泽林先生比我想象得要俊美。”“这是李祚轩,巴黎最有名的华人设计师。”越默海不冷不热地道,连正眼也没瞧身为兄长的越泽林一下。越泽林干硬地扯着嘴角,握手后像躲瘟疫似地避开,不情不愿地坐在李祚轩的旁边。这种名流的聚会向来无聊而浮华,无非是和几个同样有钱的人吃一餐饭,相互留个名片以备不时之需,基本都不会留下什么印象。而让越泽林不愉快的,是从头到尾身为亲生弟弟的越默海连一句话也不愿搭理他,让他交谈的时候差点挂不住脸。虽然由于前天那起案子的事两兄弟闹得很不愉快,但越泽林怎么也不理解对方会为了一个娘娘腔公开和自己翻脸。“听说越默海先生正在接手的业务是时尚传媒,我对这个一直很有兴趣。”一个胖墩墩的老板cao着法式强调的英语,和善地对两兄弟道:“这次你们来法国,想必也有合作的意愿……”越泽林刚想开口,越默海就直接接话了,流利的法语在他完全听不懂。越泽林脸色顿时难看了,但鉴于公共场合没法发作,而且也听不懂越默海在说什么,只能勉强挂着微笑,手上几乎要把叉子捏断。突然李祚轩凑近他,温和的气息流淌在越泽林耳旁:“你弟弟说,Echo的业务是他在负责,叫对方直接和他谈就好。”越泽林一顿,嘴角抽搐地反驳:“我听得懂。”那藏在头发下发红的耳朵看得李祚轩笑意健身,不露痕迹地帮越泽林拿了一叠纸巾。越泽林立即接过擦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饭局中途越默海起身去了洗手间,一肚子窝火的越泽林也忍不住跟了过去。越默海见他跟来,便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越泽林:“刚才什么意思?你故意想让我丢脸吗?!”越默海完全把他当透明,自顾自地开始方便。越泽林气得要冒烟,恨不得一拳招呼,却又碍于场合以及对方是自己弟弟没下得了手。随着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