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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审神者一锻造出他,就把他带在脖子上的黑色御守拽走,当时他被那样的动作吓得呆住了,结果就是连想好的自我介绍都没有开口,就被那个不耐烦的男人命令式神丢出了锻刀室一期尼和兄弟们尽可能的保护胆小的他,期望审神者能够忽视掉他,可是不久这样的生活终于也要完全的过不下去了,鲶尾再一次重伤归来被审神者的式神攻击至碎刀,一期尼强忍着悲痛希望守护剩下的兄弟们,只是没想到骨喰开始暗堕,他不顾契约的反噬袭击审神者,却被审神者的式神打成重伤一期尼哀求着审神者放过骨喰,但是却被审神者拿其他兄弟们威胁着一期尼,并下命令要他亲手击碎骨喰,与此同时,那个人还把一期尼到来之前碎掉的粟田口刀剑们的御守都挂在了庭院大树的树枝上,他期望以这样残酷而恶劣的方式威胁震慑所有剩下的刀剑们,残酷的暴行终于激起了强烈的反抗,那个人自以为震慑的行为反而激怒了所有的刀剑,在没有看到的时候,原来那个人已经杀死了那么多的同伴了吗?刀剑们把审神者的住处团团围住,三日月殿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一部分刀剑纠缠住审神者的式神,剩余的刀剑对付那个审神者,一些同伴们拖住式神被攻击至重伤,后面的同伴就紧接着冲上去,而即便是阴阳师,一旦失去了式神的保护,那样的人类,其实也并没有多么强大,付丧神们举起锋锐的刀剑袭击着他们曾经的主人,江雪殿和一期尼同时斩杀了那个人,反抗契约、噬主的暗堕之力被一分为二,所以江雪殿和一期尼才能够支撑那么久还没有完全暗堕,只是骨喰他……五虎退攥紧拳头,流出的泪水打湿了他找出来的灰蒙蒙的被褥,这个还是哥哥们用远征时捡到小判买的,那个人从来只把他们当成工具,在他眼里,所谓刀剑,哪里还需要被褥呢?五虎退擦了擦眼泪放下了手中灰蒙蒙的被褥,只有那个地方也许还有干净的被褥。既然新任的审神者还愿意手入一期尼,那么他可不可以认为审神者并没有讨厌他们,他想和兄弟们在一起,不想再经历生死离别,如果其他刀剑还因为前任审神者的伤害而无法亲近新任的这个同为阴阳师的审神者,那么这一次换我来吧!审神者与刀剑们的信任什么的,总有人要先踏出这一步的,不是吗?五虎退迈着步子,五只白色小老虎跟在他的旁边,他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向着远处那个两层阁楼走去,刀剑们厌恶着前任审神者,自从时之政府的人带走前任审神者的尸体,这里就再没有人来过了。地面上散布着大大小小的暗褐色的印迹,墙壁上刀剑的划痕到处都是,木质的大门早就不翼而飞,五虎退扒开凌乱的杂物,只找到一套连同柜子一起被一切为二的寝具,这种劈砍的方式,真像长谷部先生啊,五虎退一边想着一边从柜子里抱出了那个寝具,小心的打开,果然干净的被褥也被一切为二了,白色的棉花漏的到处都是,不过没有掉在地上,索性都还很干净。五虎退把棉花又小心的全部塞了回去,他抱着破损的被褥,默默的返回自己的屋子,破了的话,缝起来应该就可以了吧,长谷部先生好像还有一些针线什么的,等一会去借吧……看着五虎退跑来跑去的身影,一期一站在远处没有出声,不去帮忙吗?高大的刀剑男士穿着随意的站在一期一振的旁边,像睡衣一样的蓝色内番服没有遮挡住他挺拔的身姿,黄色的带有日月图案的发巾被主人裹在头上,肩膀上随意的搭着一条浅蓝色带有波浪和千鸟花纹的毛巾三日月?你怎么打扮成这样?一身崭新军装的一期一振奇怪的看着穿着随意的三日月宗近,“内番啊,那里很久没打扫了呐!”这样说着的三日月宗近指向五虎退刚刚抱着破损被子出来的两层阁楼,一瞬间,一期一振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接着话题说下去,无法放弃对审神者这个称呼的芥蒂吗?三日月像是早就知道一期一振的反应,虽然不说,但是在新任的审神者为了手入你而疲惫到昏睡以后,大家其实都开始想要再次相信看看了吧!三日月宗近示意一期一振看着不远处为了补那条被褥而跑来跑去找东西的压切长谷部,“期望被主人好好的使用,期望着被爱护,这都是刀剑们的天性,你也不例外吧,”一期一振沉默的低着头,没有回应三日月的话,“如果你是在担心新来的审神者会容不下暗堕的骨喰藤四郎,不如到时候好好的请求那位大人吧,如果是他的话,粟田口的刀剑反而会被好好爱护吧……”“为什么这样说?”一期一振疑惑的看着三日月宗近,“手入你之前,新任的这位大人有说过在真正的历史中见过你和我,”三日月宗近看着一期一振疑惑的模样,仔细的向他解说,“那时候我就好像有些印象了,后来又想了想,如果没有认错的话,大人他应该是镰仓时代的著名阴阳师,名字的话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是我还记得当时的他应该和粟田口刀匠藤四郎吉光私交甚好,后世传言粟田口拥有的特殊御守全部都是他制作的……”14.选择性摊牌白骨丸睁开双眼就正好对上了那一双琥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