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和珍宝(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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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镜,我去上朝了。”梁酌从被子里捞出祁映己,圈怀里亲了他一下,“你有些发热,好好休息。” 祁映己哑声让他快滚。 梁酌给他掖好被子,殷勤地道:“我让阿凌和澂澂来陪你?” “你别!”祁映己急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我这副样子怎么见孩子!” 梁酌也就是随口一说,祁映己的脸和身体满是自己的痕迹,艳丽又诱人,他可不舍得让自己之外的人看到。闻言,立刻改口道:“那等我下朝就来陪你。” 祁映己没好气地缩回了被窝:“赶紧去。” 祁映己没睡太久,再睁眼时,侯在一旁的小太监及时上前:“祁大人,饭食一直温热着,奴才这就给您端来。” 吃完饭,祁映己想换换衣服出去消消食,小太监为难地道:“祁大人,王爷上朝前特意吩咐过奴才,不能让您出这间卧房的……” 祁映己:?又关他呢这是? 梁酌自从摄政后便暂住在了兴德殿,卧房就在梁澈那间的旁边,去前殿处理政务方便,去上朝的宫殿也方便。 祁映己躺得发霉,披了件衣袍,换了个靠窗的美人榻躺。 小太监呈上了一盘成沓的书:“祁大人,这是王爷给您选得话本,您无趣了可以看看。” 祁映己:“……知道了,放在这儿吧。” 这下是真的像梁闲口中的“皇后”了。 他随手翻了几本,发现托盘最下层压了封信。一拆开,是自己从边关入京时带回来的那封。 【吾妻祁镜: 盼此来信,如枯苗望雨。 政务虽繁忙,但大权在握的满足感还是奇异非常,本王确实很满意。 算了,不逗你了。我有在恪守臣子本分,也教了些那两位小皇子朝堂之事,能学到哪一步就看他们造化了。祁镜,我觉得他们远不如你。你十四岁时便名盛疆场,周边外族无人不晓,他们却像被宠坏的孩子,只知道勾心斗角结党营私,处理政务的才能太过一般,不知是否是皇子少竞争太小的缘故。 我在京中哪哪都不好,没你一同用膳、没你同榻而眠,寸阴若岁,生活都无趣起来。近几日把你召回京城的想法越发旺盛,收到你来信时,我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随同这封信寄去的还有道旨意,祁镜,很快便能再见了。 书不尽意,余候面叙。】 梁酌下了朝着急忙慌就来找祁映己了,朝服都来不及脱,一进殿内就嚷嚷:“老婆!你好点没?喝药了吗?” 正睡觉的祁映己被叫魂似的声音直接给吵醒了,刚睡醒还在撒癔症,连那声老婆都没计较:“……你回来了?” 他揉了揉太阳xue:“还是有些烧,你离我远些,省得传病气给你。” 梁酌要是听了就不是梁酌了,上前把人抱在怀里,翻了个面,让人趴在自己腿上,扒掉了他的裤子:“我帮你再涂涂药。” 祁映己许久没病过,连风寒都没有,猛然一病,骨头都懒懒散散的,没什么力气地趴在梁酌身上,任由他微热的指尖在自己体内进出。 梁酌涂着涂着就不老实起来,又塞了根手指进去。 因为发热,后xue内的温度也升了不少,吸裹着梁酌手指的甬道高于常温,guntang软烂的触感让他的下体又莫名硬了起来。 祁映己早就因为他的指jian喘息连连,又感觉出顶着自己的性器逐渐发硬,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被梁酌摁了回去。 “真的不能做了……”祁映己嗓子都颤抖着,“你做个人吧梁闲!我还病着呢……” 最后还是用腿解决了。 祁映己出了身薄汗,嘴唇苍白,脸颊上的红不知道是情欲的红还是生病的红,但依旧让梁酌心痒的厉害。 梁酌圈搂着他,亲了亲他的耳垂:“我给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战场上被长枪捅穿过还面不改色步伐稳健的祁将军,病恹恹地倒在梁酌身上,眼中还残留着情动过的水雾:“困死了,你快点。” 梁酌给他拿了枕头在背后垫着,颠颠地跑去接过了宫女打得热水,又嘱咐盛祥去看看药煎好没有,自己才褪了祁映己的衣衫,拿了软布擦拭他的身体。 “祁镜,你好白,”梁酌撩起他的长发,仔细地擦着他带有牙印的后颈,“还好嫩。” 祁映己默念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梁酌手中的软布落在了他有斑驳吻痕的锁骨上,挑了挑眉,贴近他,暧昧地道:“还好美。” 喝过药,祁映己苦的不想说话,含了个蜜饯翻身想睡,被梁酌拉了起来:“再吃点东西。” 祁映己不想动:“我没什么胃口,就想睡觉,你去吃吧。” “听宫人说你一天都没出门,吃过饭我陪你去散散步,嗯?”梁酌捞起他。 不提还好,一提祁映己瞬间想起了要算账的事,推远了梁酌,自己懒洋洋地穿上了鞋子:“怎么又想关着我了?” 梁酌反驳:“反正你病着也出不去,外面还有风,省得再吹到你了。” “强词夺理。”祁映己倒没生气,睨他一眼,自己先走了。 梁酌被那一眼勾得心猿意马起来,黏在他屁股后头,时不时想动手动脚,都被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的祁映己轻松躲过。 摸不到老婆,梁酌委屈,乖乖低头认错道歉,祁映己虽然还是不信他,可被这厮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好脸红着说不生气了。 六七月份的京城是正热的时候,祁映己和梁酌都在边关待惯了,那里气候更极端,倒是没太难受。 朝堂上最近在处理旱灾一事,各地兴修的水渠水库都干涸了,梁酌很忙,也算是禁了欲。 祁映己病好后每日也都去上了朝,知道梁酌将这事处理的有多漂亮仁慈,又想到他上一世的一时心软,自己的心也跟着软了软。 梁酌一生太过顺遂,太后疼爱,兄长执掌大权,他自出生后没遭受过什么挫折,最大的失败就是上辈子的谋反被平,确实没有陛下的冷硬无情。 从这方面来说,梁酌还真不太适合当年的夺嫡之争。 先帝子嗣众多,光是皇子就有二十二个,如今却只剩了个“梁闲王爷”,其余的要么是在当年败给梁澈后便就地斩杀,要么是流放途中被梁澈派去的人马追杀,总之没一个活下来的。 公主们则是人心惶惶,匆忙找人家把自己嫁了,省得这把火烧自己身上。 从众多皇子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的梁澈,确实要比没经历过这场争战的梁酌更适合帝王的位子。 在京中享福了个把月,阿凌和卫澂甚至都在新一代的纨绔子弟中有一席之地了。 梁酌给祁映己盛了碗汤,稀奇地问阿凌道:“边关远没有京城骄奢放纵,你们怎么跟他们玩儿一起的?” 阿凌十分骄傲:“因为我们很厉害!” 卫澂更骄傲:“京城内的玩法舅舅你都教过我们,他们见我们厉害,就带我俩一起玩儿了。前几天有位公子被山匪劫掠走,我和桑禾哥哥也听说了,就一起去救了他!” 阿凌嫌弃:“那群山匪好弱的,还没有军营里的新兵厉害。” 祁映己:“……怪不得席大人说要剿匪呢,原来孙子被欺负了啊。” 孩子吃饭坐不住,囫囵吃完便放下了筷子,阿凌一擦嘴,和祁映己还有梁酌匆忙道别:“爹爹再见!娘亲再见!我和澂澂去看臻臻meimei啦!” 卫澂:“舅舅再见!舅母再见!” 祁映己一听阿凌叫梁酌“娘亲”和卫澂叫自己“舅母”就眼前一黑,数次强调他俩也没改过来,只好强迫自己接受。 梁酌问他:“还吃吗?” 祁映己摇头:“饱了。” 梁酌牵上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那陪我去批奏折。” 盛祥早就习惯每次梁酌看奏折必要祁映己陪同,老神在在地倒好茶水,候在一旁了。 祁映己研着墨,看梁酌写字,忽然出声问他:“陛下还不回来吗?” “前几天刚传来信,说年底过年前回来。” 祁映己顺口又问:“惊柳怎么样了?” 梁酌不悦地把人拉在身旁:“不许问。” “你讲讲理啊王爷,”祁映己无语地摸了摸他的脸,“你怎么吃醋也能坚持这么多年的?” 梁酌还挺自豪:“爱你和吃醋是我能坚持几辈子的两件事。” 盛祥:“……” 九月初,梁酌收到了乌牙寄来的密信,震惊数日后才想起来要和太后讲一声。 然后两人双双震惊。 ——谢飞絮产下了一位女婴。 乌牙族内的巫师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梁澈想陪同谢飞絮生产没被允许,说是上苍赐给他们的秘法,他焦急地等了半晌巫师才推门出来,用着极不标准的官话道:“皇帝,首领生下了位女儿,他累极了,还在虚弱,需要歇息段时日。” 梁澈大步进去后看都没看自己的孩子一眼,先去床上握上了谢飞絮的手:“惊柳。” 谢飞絮疲惫睁眼,看到是他后轻声“嗯”了一声。 梁澈放轻动作吻了吻他:“好生歇着,族内事务有我。” 梁酌不甘落后,非要拉着祁映己道:“咱们儿子比他们女儿大,是咱们赢了!” 祁映己:“你神经病啊!” 他顿了一下,忽而有些感叹:“我说那时惊柳怎么身体不适,早知道应该再慢些赶路的,幸好他没出什么意外。” 此事知情人只有他们两人和太后,太后知道后太好奇了,她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男人产子,又想见见谢惊柳又想看看孙女。 梁澈自己的生辰都没回京过,十一月底,实在不能拖了,才从乌牙回京。 这大半年里梁酌常写极长的信给他大概叙述朝中事务,因此梁澈并不是毫不了解现在的状况。 梁澈久违的给太后请了安,刚好梁酌也在,就都被留下一起吃饭了。 桌上有道狮子头,御膳房呈上菜品时是按人算个数的,春姑姑用勺子细细碾碎,就这么喂了卫不渝一整个。 谁知道小姑娘第一次吃狮子头,觉得可真是惊为天人,吃完碗里的还嘴馋,捧着自己的小饭碗噔噔噔跑向了离她最近的梁澈,一双大眼睛十分期待地盯着他,小奶音说话还不十分流畅,愣是踮着脚尖,把自己的碗举到了梁澈身前:“舅舅,你的不吃,能给我不?” 太后和梁酌“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梁酌正要把自己的那个给她,没想到对孩子向来淡漠的梁澈竟然拿起了筷子,将自己碗里的夹给了卫不渝。 卫不渝嘿嘿傻乐:“谢谢舅舅。” 又一路小跑到梁酌身边,抬起小脑袋,举着碗,眼睛亮亮的:“小舅!” 梁酌逗她:“能吃完吗?小心撑坏了肚子,御医可是会开很苦很苦的药的。” 卫不渝常和梁酌见面,对这个小舅熟悉多了,而且他还常是副笑眯眯的样子,小小年纪的卫不渝对他自然要亲近许多。 被这么逗着,卫不渝还真认真想了想,片刻后,摇了摇小脑袋:“那我不要了。” 梁酌揉揉她的头:“去吃吧,小舅的给你留着呢。” 最后还是吃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