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和珍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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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早早启程回边关的祁映己接到了陛下的密令,让他等圣旨再启程,就这么拖了一个多月也没等到。 要不是阿凌年岁也大了不少,至少能好好照顾自己,卫濡墨前不久也已经回去了,他得担心到天天念叨。 梁酌把人圈在怀里,含住他冰凉的耳垂,手指不安分地伸进了他的衣襟,哪哪儿都想揉揉捏捏,怎么都摸不够似的。 祁映己只看了三页,揪出了四次梁酌的爪子,最后干脆利落地合上了书,转头用谴责的目光看他。 “别看了别看了,我这么好看你还看书。”梁酌捧住祁映己的脸,亲了亲他的唇,“祁镜,聊聊天嘛。做什么都行,反正我就想让你看我!” 祁映己即使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每次都能感叹他的不要脸,撒起泼来丝毫不管自己几岁的人了。 梁酌又亲了亲祁映己的脸颊:“那就聊聊……下一任皇帝是谁。” 祁映己扑上去捂他的嘴:“嘘——!!!” 梁酌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掌心。 祁映己:“……” 祁映己面无表情加一脸冷漠在他衣服上蹭干净了口水。 “你肯定知道。”梁酌笑嘻嘻的。 祁映己还真的知道。 梁澈是个贤明君王,一手缔造出了平朝千古盛世的根基,上一世却因为勤于政务太过cao劳,积劳成疾,五十四岁便驾崩了。他不重欲,后宫那群妃子还是登基头几年纳进来的,之后一直没再增加,一生只有三位皇子两位皇女——甚至还不如朝中的文武百官家里人丁兴旺。 祁映己活了八十多岁,经历了三朝帝王。 梁酌听完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道:“你说这一世我如果熬死皇兄,是不是也能登基了?我那三个侄子还被流放边关了一个,剩余两个又都是毛头小伙子不足为惧……” 梁酌一通分析,给自己说相信了,觉得自己能登基的概率也太高了。 “现在就差活到那个岁数了。”梁酌一捶手。 祁映己嫌弃脸:“你都能活到现在还是相安无事,陛下说不定还能长命百岁呢。” 梁酌又伸手抱住了他:“别这么打击我嘛。等我担当大统,就封你为后,日日上朝下朝都把你带在身边。” 祁映己惊恐:“你可饶了我吧梁闲!我怕朝堂中的忠臣听到后直接撞死在大殿上。” 刚说过怎么还没启程的话,翌日祁映己就收到了圣旨,让他一路护送谢飞絮回乌牙。 梁酌闻言立刻要闹了,青天白日地将人堵在屋内不放出去。 祁映己贴着门,被梁酌扣着肩托着后颈细碎地亲吻,动弹不得。 梁酌吮了吮祁映己微凸的喉结,轻轻啃咬出一圈牙印,郁闷地开口道:“皇兄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派谁不好,非要派你。我竟然还不被允许和你同行,皇兄说要留我在京城做事。” 说到最后,梁酌心情不悦的“啧”了一声:“我这一世都这么乖顺了,一点儿异心没露出来,他怎么还老是有这种吓人的举动。” 祁映己被咬的心底有些发紧,双手不自觉拥上了他的脖子,唇齿间溢出了声轻微的喘息。 梁酌舔舐他喉结的动作停了下来,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一手抚摸上了他顺滑坚实的脊背,一本正经道:“祁镜,你先勾引我的,可不是我要白日宣yin啊。” “那你别做。”祁映己被他满口放屁的话气住了,软着手腕去推他,被梁酌一把握住了,另一只手半抬起他一条腿,就这么把人压在门上,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慢慢挤了进去。 梁酌顶弄他片刻,祁映己分泌出的黏液顺着后xue和他的rou柱从大腿根滑落,留下了一道暧昧的水痕。等他后xue有了足够多的润滑,梁酌才摆动腰胯,扳着他的腿,一下一下向上cao入又抽出温热yin靡的媚rou,低头叼上了他的乳。 梁酌撞击的很用力,每抽插一下都几乎要把人原地顶起来,祁映己觉得自己肚子都快被捅穿了,湿透guntang的后xue像是坚硬的红铁烫到,他浑身的重心又都在梁酌身上,只能搂紧了他的脖颈,才能保证自己不会瘫在地上。 梁酌轻笑道:“不做可不行。祁镜,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想要我。” 高潮快到来之前,梁酌忽然停了下来,徒留下满脸情欲眼神茫然的祁映己挂在自己身上:“怎么……不动了……” 梁酌和他咬着耳朵道:“我想听你叫我相公。” “你——!你怎么越来越不知羞了?!” 祁映己体内烧着一把火,又羞又恼,他叫不出口,偷偷主动摆了摆腰,想磨出自己射精的欲望,没想到被察觉出的梁酌直接面对面托着屁股抱了起来,这下是根本动不了了。 “对自己妻子要什么知羞!”梁酌催他,脸颊上都是情欲的粉,“快叫,我也想射。” 祁映己闭着眼睛,谁也不看,埋在梁酌的肩上断断续续地叫了一句:“相……相公。” 还埋在体内的性器瞬间更加硬挺灼热,梁酌把人直接抵在门上,就着悬空的姿势,把祁映己直接cao射了出来,飞溅而出的白浊落在了两人汗津津的身上。 梁酌抹了一把jingye,摊平均开在祁映己的腹部,揉搓了几下他疲软的yinjing,温柔的目光望着大口喘气神情空洞的人,自己还未抽出的性器又渐渐硬了起来。 “乖老婆,”梁酌亲了亲他,笑盈盈地道,“相公这就把你cao硬好不好?” 梁酌又走神了。 幸亏今日要教得东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梁澈便睁只眼闭只眼,默许了他短暂的出神。 发觉有一会儿没声音了,梁酌回了神,动笔将没写完的字给补充完整,吹干墨迹,合上了这份奏折:“皇兄,待会儿去找娘亲请安吗?” 梁澈“嗯”了下,起身站了起来。 从祁映己和谢飞絮离开,梁澈便开始教梁酌怎么从帝王的角度处理政务,梁酌本来也不是什么真的不学无术的闲散王爷,还一直抱有篡位的想法,只是最近这些年不常在京城,远离了政治中心有些生疏,点拨他后他上手很快。 他们两兄弟从小到大关系都称不上差,有太后这样的奇女子做娘亲,想也知道他们不会是互相残杀那种关系,只是弱冠之后没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 就连上辈子反叛,梁酌也是打算成功后将梁澈人幽禁在封地,没想过赶尽杀绝的。 有了这将近一个月的教学的相处,梁酌本就对梁澈没过多尊敬,重新熟起来这下更是随意了,叹口气,道:“皇兄,我想我妻子了。” 梁澈扫了他一眼,破天荒也跟着点了点头。 心都不在皇宫的兄弟二人就这么度日如年地掰着指头数日子。 四月份,梁澈留下道圣旨,踏着春风离宫了。 宫中政务先暂时交由梁酌打理,自己启程去了乌牙。 梁酌呆住了。 他本以为梁澈教自己是为了皇子的未来做准备,到时好让自己的人支持皇子,没想到竟然是他自己不想干了,还把所有事务推给了自己。 这要是放在任何一位皇帝身上都有可能,但他可是梁澈! 不会让任何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梁澈! 他莫不是想借此考验自己呢? 就这么一头雾水中,梁酌暂时摄政,握上了自己心仪两世的权力。 寄去边关的信一月两封,梁酌从刚开始的“震惊,梁湛怎么了这是。另外我想你了”到后来的“某大臣都干什么吃的,养他跟养吃白饭的一样。另外我想你了”,再到最后的“我想你在我身旁,祁镜,我真的很想很想你”,梁酌才切实感受到了身处高位而身旁无人的寂寞。 盛祥被梁澈留在宫中伺候梁酌,他端来边关寄来的信件,恭敬地呈给了梁酌。 梁酌登时折子也不看了,迫不及待拿来拆开,隔着信纸也读出了祁映己懒洋洋的调侃。 【吾爱梁闲: 别后月余,殊深驰念。 王爷,执掌大权的感觉你也体验到了,现在还满意吗? 阿凌在陛下到来前已经被我送去附近城池了,澂澂陪着他,我还找了在那里办事的卫砚梁柔照料,我在边关也一切都好,不必忧心。 昨日刚接到陛下,打算休整几天,隔几日把陛下送去乌牙,路程很短,不着急赶路最多也就五日,这一路过去都是前些年热闹起来的新建城镇,不会有什么危险。 宫中事务纷繁复杂,陛下对你有信任之情,切记谨遵臣子本分,莫要辜负他。 罢了,估计你也不是很想听我说教。梁闲,别和我在战场上相见,我想见到的、想拥抱的,是活生生又温暖的你。 投笔伤情,临书惘惘,望早日相聚。】 梁酌看完信后默默出神,许久,盛祥轻声喊了他一句:“王爷,该用膳了。” “盛公公。” 盛祥躬身:“您折煞老奴了,王爷有吩咐直说就好。” 梁酌的指尖轻叩桌面:“本王要一个人进京,旨意随信一同寄出,你去办。” 梁澈的队伍行了将近一个月才到边关,程跃还是统帅,接到了帝王后将人安排在了自己的营帐里,里三层外三层地差人把守保护。 休整三日,便着祁映己亲自护送。 祁映己骑着马走在梁澈的马车旁,见车帘掀了条缝,上道地驱马走近,俯身问道:“陛下,怎么了?” 梁澈道:“给朕牵来马匹吧,路上行程快些。” 祁映己扶好梁澈下车,亲自护着人上了马,和他并排走着,搭话道:“陛下,此行来乌牙可是有要事在身?您才休息三天,脚程太紧了,边关气候干燥极端,比不得京城,您得多注意龙体。” 梁澈想到了明日的目的地,忽然淡淡地勾了下唇角:“确有要事在身。” 谢惊柳已有孕在身七个月了。 祁映己想到了什么:“对了,末将前几月护送谢公子回乌牙时,见他神色不是太好,胃口也不行,末将问他怎么了,他只摇头,没有说,可能是水土不服加上连续赶路的疲惫,我便给他摘了些果子,还挺开胃的,他吃完后也能吃下饭了。我来时又去附近城池买了些,陛下明日带给谢公子好了。” “好。”梁澈道,“等回京后再赏你。” 祁映己“嗐”了一声,道:“是末将应该做的,不用陛下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