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后xue含姜不许露出/含姜狠狠掴xue/惊苍开导/行止悄悄练习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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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后xue含姜不许露出/含姜狠狠掴xue/惊苍开导/行止悄悄练习“求饶” 玉兔东升。 清幽雅致的别院里,屋内异常明亮。 角落和屋顶都分别有着数个低调奢华的灯盏,仔细看去那灯芯似是被换过,变成了一颗颗莹白如玉的深海蛟珠,足有拳头大小,散发着令人放松的柔光。如此纯净、数量这般多的深海蛟珠可不常见。 软塌上,一人跪趴其上,看身形是个少年,只着一件贴身里衣,下身不着寸缕,塌腰耸臀,这个姿势可以将后xue看的清清楚楚。 那xue里似是含着什么东西,把肛口都顶的凸出。 xuerou不时紧缩一下,肛口rou眼可见的往里收进去些,紧接着又像是被什么蛰到般,又赶紧放松,肛口褶皱微微展开,慢慢地重新变得鼓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眼见那肛口越发凸起快要包不住里面的东西,即将能看到xue里究竟含了什么时,那xue又连忙收缩,极力阻止xue里那东西冒头。 一用力收缩,xue壁紧贴那东西的感觉想来是很不好受,没一两秒又赶紧松开,如此往复,偶尔还可听见几声闷哼。 听声音就知道,在这受罚的小孩此时被xue里的东西折腾的难受极了。 又是几分钟后,小孩闷哼的频率变高,又是一次xue口放松后,似是再也没有力气夹紧,任由xue里那东西往外掉,把肛口顶的凸起后还在往外滑,慢慢越过已变得微红的肛口软rou,隐约可见一抹鲜黄。白惊苍怜惜孩子,特地选了年份小、幼嫩的。 那东西又出来了三分,现在可清晰的看出原来那xue里含的是一根直径三厘米粗的姜条。 这时传来一道脚步声,小孩猛然惊醒急忙要把姜条含进去,却已经晚了。 “啪!”来人毫不客气的直接抬掌狠狠掴在臀中间,把冒出来的姜条直接打回了xue里,xue口和臀缝也因为这一下染上了些许红色。 “啊!”小孩吃痛猝不及防被打了xue,姜条快速摩擦过肛口和肠rou带来强烈的辣痛刺激,直接喊出了声。 “惊苍老师,我不是,唔嗯,我不是故意的,呜呜,我呃”凤行止惊慌的说道。 “15天分就出来三次了。xue口夹紧了!半天时内,姜条出来多少次,一会儿就罚多少下xiaoxue,不想xue口受痛就好好含住了!” ······ 可能是白惊苍的恐吓有了效果,后来又露出来了两次,就,也算进步吧。 没让小孩排出来,就含着姜用巴掌抽了下去。 “啪!”白惊苍没收着力,左手握住小孩红润的左臀往外掰,右手五指并拢,中间三指往下压,中指最低,狠狠掴下。 没用工具,手掌更可以给孩子带来安全感。 “啊!”凤行止没想到第一下就这么痛,直接痛呼出声,随后小声呜咽着。身子顺着力道被打的往前一贯,又被大手握着臀rou拽回来。肠道里的灼烫辛辣还在继续,xue口嫩rou又被狠狠掌掴,红肿的臀rou也被攥的生疼,无一处不痛。 白惊苍顿了一下,空出时间让小孩消化疼痛。 “啪!!”又加了两分力,再次掌掴已经发红的xue眼。 “啊啊啊!”凤行止疼的狠了,已快接近极限。 “惊苍老师···”小声叫了一声施罚的人后,却没有再开口。 “怎么了,行止。”白惊苍用与施罚力度相反的温柔嗓音轻声说道。 “···呜呜,···无事,惊苍老师接着罚吧。” “啪!!!”白惊苍看他不说,用不会伤到小孩的最大力道狠狠掴在了xue口上。 “呃···啊啊啊啊!呜呜呜”小孩高高扬起脖颈,瞬间痛到失声,随后才发出痛苦的带着哭声的痛喊。脸上、身上都疼的出了一层冷汗。表面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住。 等了好久,小孩稍微缓过来点后,还是没有说什么。耳边不断传来有些压抑的哭声。 白惊苍看着乖乖跪趴在那儿的一团,不忍心再加力了。心中叹了一口气,平静的缓缓说道,“行止,我现在是谁?回答我。” “是、是我们的带教老师,呜呜,是师长”凤行止从极致的疼痛中,抽出一丝心神,想了想,回道。 “你又是谁?” “是···是犯了错的弟子。” “所犯之错,是什么罪恶滔天不可饶恕的重罪吗?” “···不是。”偷入秘境、期瞒师长、置自身于危险,···还有没有夹紧xue口···,虽然有错,但这些确实算不上什么不可饶恕的重罪。小古板认真想了想,公正的评判道。 “我现在,在做什么。” 凤行止听到后,先是涌上一阵羞耻,才开口道,“行止犯了错,惊苍老师在责罚弟子。” “你既都知道,就好好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 我是师长,在教训犯了些过错的弟子,不是在打犯人! 你是在被自家师长责罚,不是被敌人抓住严刑拷打! 师长只是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错误,而后改之。 实在疼了羞了,可以叫痛可以求饶,可以撒娇可以扭动。可以哭喊不必压抑,可以软弱不必逞强。 就算犯了错,也还是好孩子,师长教你了,你改了就是。师长总会包容、疼惜弟子的。 不是吗?” “还是说,我教训你,就这么让你难堪吗!你就这么不愿向我示弱,就这么不信我吗!” 白惊苍极为认真的说完了这些话。说到最后,刻意把话说重了。但那么说着,却让自己心里真的泛起了一丝丝的伤心。 “不,不是的!惊苍老师!我信你!我当然信你···”凤行止听到最后一句,急切的开口,想解释什么。 “不必多言。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白惊苍打断了他。 最后忍不住,又加了一句,“真是和你哥一模一样!”一样爱逞强!这还迁怒上了。 白惊苍草草的又扇了两下已经发烫肿起的xiaoxue,敷衍的结束了惩罚。 让小孩排出姜条,又轻柔的上了药。期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白惊苍离开了,把房间让给凤行止。 凤行止趴在床上,后xue、肠rou和小臀还在持续不断的痛着,难受,但可以忍耐。他反复想着白惊苍说的话,好像明白了什么。 “唔嗯”在寂静无人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声小小的痛哼。 过了几秒,宽大柔软的床上又传来一道略显不自然的声音。 “疼···”还带着点试探。 凤行止说完就紧张的抬头四下张望,确定屋里只有他自己,没有别人会听到,顿时舒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微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唔,好疼”··· “轻点”··· “行止后xue好疼···唔,老师饶了我吧”··· 刚开始还带着些小心翼翼,后来渐渐流畅起来,像是在刻意练习着什么。 只是那声音带着几分严肃正经和不自然,语调平平,像是在念什么学堂课业,和话中的意思完全不搭,一点不像受了疼在软软向师长撒娇的孩子。 ··· 白惊苍在隔壁屋内打坐休息,心里却笑着想道,弟弟也太可爱了吧!嗯···,跟他哥一样可爱。 ··· 后来凤霜染惊奇的发现,自家弟弟挨了罚竟然会叫疼了,还会求饶求他轻些!当然这是后话。 ··· 凤行止“练习”够了,又想到了最后那句“真是和你哥一模一样”。 ···惊苍老师果然是认识兄长的,看样子关系应该很好吧。只是···怎么从来没有听兄长提起过。 除了父亲,惊苍老师还是第一个说我与兄长一样的人。宗门内谁不知霜染仙君热烈如火、肆意爽朗,他弟弟凤行止却是个循规蹈矩、沉闷寡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