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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赞叹,今日贺兰敏之来拜访,也给足了面子,亲自出来迎接。在贺兰敏之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并详细地讲述了一番关于火药和炸药的事后,姜恪的吃惊程度远超贺兰敏之的意外,这位兵部尚书兼侍中对此的兴趣也让贺兰敏之感到惊奇。姜恪的表现和裴行俭有点类似,表示马上就想看看如此威力的“武器”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在听了贺兰敏之所讲,待几个部门的负责人齐聚观摩后,再共同讨论这新式东西的提议后,也马上表示了赞同,制作、生产武器的缮工监归在司平属下,有新式的东西要制作,必须要和司平太常伯作好交流,阎立本这位司平太常伯当然也要邀请过去看看的。贺兰敏之在和姜恪说清此事后,也马上告辞离去,他要去拜访寻个古怪的老头,也就是大明宫的设计者,中国历史上非常有名的画家、书法家、建筑学家---阎立本……第二百四十章当了回小偷第二百四十章当了回小偷贺兰敏之快马来到阎立本的府外,亲自向阎府的门人递上知拜贴。在递拜贴的时候,告诉准备进去通报的阎府下人,说他奉皇命而来,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阎立本商量。贺兰敏之是怕这位孤傲的阎大师不给他面子,给他吃一个闭门羹,那就太失面子了,也耽误事儿。贺兰敏之清楚地知道在以往不多的几次交往过程中,阎立本对他的冷淡,阎大师言语上不冷不热让人很是难受。要知道贺兰敏之这段时间可算是“名声雀起”,受到了朝中大多数人的尊重,他的妻子杨绮祖上和阎家还是世交,杨绮还曾跟阎大师学过画,可以算作半个弟子,他们结婚时候阎立本都曾来恭贺过,还送来贺礼。曾来恭喜过他们婚事的这位阎大师,竟然如此对待他,贺兰敏之很是不解,有种挫败感,也有点愤愤这个古怪老头的狂傲。只不过阎立本的名声实在太大了,贺兰敏之即使对他的行为有微词,也不敢对他有丝毫不敬,相反,阎立本的这种行事风格让贺兰敏之对他越加的敬佩。这是个很有气节的人,当朝皇帝和皇后及其他很有声望的大臣想索取他的字画,都被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根本不去计较人家会不会对他心生怨恨,这样的行事方式足以让任何人敬佩,贺兰敏之相信他永远做不到阎立本这样,他不敢和人家去比人品。阎府的下人进去通报,贺兰敏之有点忐忑地在府门外候着,期望不要被阎立本拒见。不过很多时候担心什么就是遇到什么,只一会后,那名下人就匆匆出来,告诉贺兰敏之,他们府上的老爷正在作画,不方便见外人,让贺兰敏之稍后再来拜访。闻听此话的贺兰敏之有点恼怒的感觉起来,不过恼怒只持续了一会,就消失了,他也让那名下人再进去通报,说他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阎大师商量,希望阎大师能见见他,他会在府外候着,等阎大师作完画再接见他的。那名下人不情愿地再进去的禀报,但并没马上出来,而是过了很久才出府来,这时的贺兰敏之已经快失去等待的耐性,准备离去了。不过这名下人带来的是好消息,说阎立本让他进去了。大喜过望的贺兰敏之马上跟着阎府的下人进府去了。那名下人直接把贺兰敏之带到了阎立本的书房,在进去通报了一声后,马上出来示意贺兰敏之自己进去。贺兰敏之在谢了这名阎府下人后,有点不安地推门进到阎立本的书房内。一身便服的阎立本还在作画,只不过面前的画已经基本作完,正在作一些收尾之笔,看到贺兰敏之进来,心思全在画上的阎立本并没抬头,也没出声招呼,自顾忙自己的事。贺兰敏之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好奇地看着阎立本作画。阎立本所作的是一牡丹图,几朵傲然绽放的牡丹跃然纸上,非常有生气,几只闻香而来的蝴蝶在上面翻飞,栩栩如生的感觉。贺兰敏之也感觉到幸运,能亲自见到这位大师的作画过程,虽然只是收尾阶段,但也可以算是非常难得。他相信阎立本作画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在边上打扰,看他作画的。阎立本收好尾,搁了笔后,退到画作的几步远距离,用审视的目光看了这副画一会后,叹了口气,摇摇头,一副很不满意的神情,最后有点气恼地拎起画纸,随便一掀,就将此画乱扔在案上,不再去看一眼。“阎太常伯,你……这是何意?”贺兰敏之非常惊异,他能看的出来阎立本对此画很不满意,连题跋什么的都没写,作完就乱扔了,只差没有上前将画撕了。“哼,还不是因为你来拜访之故,打扰了某作画的兴致,此画中出现了败笔,只能当废稿了!”须发皆白的阎立本有点似小孩子一样,发起了脾气,瞪眼的动作让人觉得有点滑稽。听阎立本把作不好画的责任归到他头上,贺兰敏之很冤枉,马上辩解:“阎太常伯,在下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来找你商量,是奉皇后娘娘之意,所以不敢有丝毫耽搁,并不是诚心打扰你作画的……坏了阎太赏伯的兴致,待下次在下好好向你赔罪一番!”“坏了一副好画,岂是赔罪就可以弥补的?你可知道这是我几天的心血!”阎立本依然气哼哼,不过言语中包容的怨恨已经没刚才那么强烈了,也开始上下打量贺兰敏之起来。见阎立本神情缓和,贺兰敏之也稍稍放了心,陪着笑奉承道:“阎太常伯,在下对绘画没什么研究,不过看阎太常伯刚才的画作,还是感觉到很惊叹!”“贺兰将军才貌双绝著称于世,对绘画一定有研究,不会看不出某此画中的败笔吧?”阎立本带点讥讽地说道。贺兰敏之没去在意阎立本话中的讥讽,他看不出话中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是事实,没什么好羞愧的,当下迎着阎立本那略带讥讽地目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在阎太常伯面前,在下如何敢称才子,阎太常伯在书法、绘画、建筑设计方面的才能世人无人能出你左右,在下也常听拙妻说起你的事,她也非常庆幸能跟着你学绘画,只可惜没能学太多,她现在还遗憾着!”阎立本依然这副臭脾气,贺兰敏之只能拉出杨绮来,期望阎立本能看在杨绮的面子上,对他热情一点。阎家与杨家是世交,这是杨绮能跟着阎立本学画的最重要原因,据杨绮讲,阎立本待她还是挺好的,教画之余对她还是挺疼爱,贺兰敏之期望能利用杨绮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