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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溃乏,他是想多吸收些饭食里的灵气,用以修炼呢。看你晚上吃的不多,炉子上我煮着蟹rou粥,要不要喝?”小白心里一喜,流氓趣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关心他。然后,小白挺要面儿的强调,“我是看天机饿死鬼抬胎一样,只有让着他吃了。黑豆儿也没吃饱,我叫黑豆儿来。流氓趣,咱们一块儿吃夜宵。”天机道人吃饭快,小白不是抢不过他,只是在食物充沛的情况下,小白一向是保持其矜贵的贵族风范的,才不会像天机道人一样乱没形象的那样吃东西呢,好丢脸哦。过一时,小白把黑豆儿抱来,知趣又蒸了一屉蟹黄汤包儿,小白一闻那蟹黄汤包儿的味儿,嘴里的口水就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始分泌,黑豆儿已经滴滴嗒嗒了,小白拿帕子给黑豆儿擦擦,说,“黑豆儿,你可真丢人。”黑豆儿嘎嘎嘎的解释,他好久没吃蟹黄汤包了,好馋哦。小白莹白的指尖儿压住黑豆儿的嘴,小小声对黑豆儿道,“小声点儿,别把那贪吃鬼吵起来。不然,咱们又没的吃了。”说话再小声也没用,天机道人是狗鼻子,他穿着里衣就爬起来了,屁股后面还跟着睡眼模糊的不停打瞌睡的小小狐。“好香哦。”天机道人揉揉眼睛,往灶台上看一眼,眼睛立时亮了,惊喜的问,“趣兄这是在做宵夜啊?”知趣笑,“是啊,孩子们有些饿了。”听到有吃的,小小狐立时也精神了,三两步跳到知趣的肩上,拿自己毛葺葺的小脸儿蹭蹭知趣的脸,知趣笑着搔搔他的小rou下巴,说,“是蟹rou粥,和小笼包。”小小狐跳到知趣头上蹲守。天机道人赞一回饭香,腆着大脸就在一畔的椅子里坐下了,道,“趣兄,那我就打扰了啊。”知趣从不是小气的人,“机兄,我做了很多,不用客气。”还好这次知趣真的做了很多,天机道人吃的险些走不动路,扶着肚子瘫椅子上,自来熟地跟小白开玩笑,“白兄,你背我回去吧,我可是动不了了。”孔白填饱肚子,对大吃货天机道人的怨念就小了些,不过,于内心深处,他还是非常的看不上天机道人的。摸摸黑豆儿的毛,孔白问,“黑豆儿,你说我背不背机兄啊?”小白腹诽,机兄,通鸡兄。黑豆儿立刻嘎嘎嘎的朝天机道人一顿喷,大意是,他家小白的身心都是属于他的,他家小白的背上除了他黑豆儿,谁都不能碰。然后,黑豆儿跟知趣爹道了晚安,就叫着小白回屋睡觉了。天机道人无耻地把主意打到小小狐头上,商量地歁负人家小小狐,“胡小小,要不你背我一程?”小小狐正蹲在桌子上用爪子洗脸,根本不理他。天机道人性子活泼,现在稍有灵力就开始得瑟,伸手把小小狐捞手里一顿揉,用自己的臭脸又亲又蹭,占人家小小狐的便宜,“真可爱,比你俩狐狸哥还好玩儿呢。”小小狐浑身漂亮的皮毛都给天机揉乱了,两只半眯的狐狸眼飘出一阵冷光,然后,他蓬松的小尾巴一摇,啪的一个雷落在了天机道人的脑门儿上。天机道人当下一个抽搐摔到了地上去。知趣吓一跳,把被雷霹黑了脑袋的天机道人扶起来,还说他,“看,你又乱说话,遭雷霹了吧。”不过,天机道人刚刚是在逗小小狐,不涉及天机吧。那么……知趣看向小小狐,满脸惊艳的问他,“小小狐,是你召来的雷啊?”从天机道人怀里挣脱自由的小小狐,对着知趣矜持的点了点头,甩了甩蓬松的小尾巴,慢悠悠的踱着步子,回自己房间睡觉了。小小狐从来就独立,他向来是一个屋,因为常在知趣这里睡,胡夫人还特意反小小狐的被褥送了一套过来。知趣十分同情的看着被雷霹过的天机道人,“小小狐可不喜欢开玩笑,你要对他尊重一点儿。”小小狐还小,其实召来的雷没多大威力。据知趣目测,也就跟他前世过年放的二踢脚差不多。但是,天机道人好容易恢复的些许灵力都在抵御小小狐的二踢脚雷中消耗光了。欲哭无泪的天机道人也不叫嚣着让谁背他出去了,自己捧着被雷霹的乌漆嘛黑脸,两眼泪汪汪的回房去啦。知趣偷乐,于内心深处还是颇有些兴灾乐祸。天机道人性情很有些乐天派,每天有吃有喝就乐呵呵的,全无烦恼。知趣的脸色却愈发深沉起来:夏春秋与薛家以皇朝的名义邀请其他三洲的修士来参加新君的登基大典。逐渐被冰雪覆盖的大陆,再一次热闹起来。林央与穆流年的大军终于到了帝都城,按知趣的意思,所有帝都防卫均换了林央与穆流年的人。皇城里面,更是要加重防卫。他并不介意让夏春秋或是薛家人接触到林央,但是,这一切要在保护好林央安危的前提下。帝都城,知趣再一次见到了夏春秋。自林央进帝都之日起,帝都的雪已经停了,百姓更加确信林央就是朱雀转世,是能结束这场冰灾的神。不少百姓会自发的到皇城外叩首祈祷,祈祷新帝登基,解救他们出苦难。夏春秋主动邀约,知趣不去,倒像是怕了似的。当然,知趣是带着孔白与五千军马来的。相对于知趣的慎重与小心,夏春秋愈发显的悠然自得了。而且,修士的容貌,千百年都是一个样,所以,在知趣看来,夏春秋还是那幅jian相。夏春秋的住所在京效的一所别院,离皇城并不远。别院里积雪微深,似是从未有人打扫过,几株花木上都挂满串串积雪,寒风中,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景象。夏春秋修为高明,脚下靴子踩在积雪之上,却并不曾留下半分痕迹。他转身微一挥袖,满树梅花尽开,便有幽幽暗香袭来。夏春秋设榻以待,依旧是许多年前的长者风范,“知趣,许久未见,你比以前更添光彩。”知趣不动声色,“在夏先生面前,我是小巫见大巫了。”“你是个可怕的对手。”夏春秋温声道,“我不过是占了修为与年龄的先机,如果你到我这个年纪,成就一定远胜于我。”知趣的眼睛落在夏春秋那张雅致温和的脸上,道,“夏先生认为,你一定是胜者吗?”“我从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