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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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母亲先一步走进囡囡的房间,给我介绍说,“这是我女儿的衣柜,这是她的书桌,这是她最喜欢的小兔子玩偶,这是他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哦对了,这还有我女儿平时最喜欢看的书,还有还有……” 我耳边传来的都是囡囡母亲的声音,但是我的目光全部锁定在那晚她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床角的样子。 “囡囡母亲,麻烦您能让我们自己看看吗,如果找到线索我会告诉你的。”疯老头委婉的将还在喋喋不休的囡囡母亲给轰了出去。 囡囡母亲也不介意,只要是有关能找到她女儿的事情,无论做什么她都无怨无悔。 空荡荡的房间只留下我和疯老头,我换换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我’,仿佛囡囡就站在我面前。 她哀求着我,让我照顾好她的mama。 疯老头看我神情恍惚,好像想到了什么,他问我,“这就是那面镜子?囡囡就是通过这面镜子‘看’到的‘你’?” 我点点头,只见疯老头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刀,然后沿着镜子边缘小心翼翼的划了下去。 当整面镜子都被取下来的时候,疯老头将镜子反转过来放到床上,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也看了过去。 只见疯老头自顾自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然后将瓷瓶里的红色粉末细细的铺满镜子的背面。 “这是什么?”我只觉得这粉末有些眼熟。 “朱砂。”疯老头回答说。 然而当朱砂铺满整个镜子,也没什么事情发生,疯老头也疑惑了,“不能啊,难道纯属巧合?” 我听着疯老头自言自语的,咱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疯老头看了看我,拿着朱砂瓶子的手禁不住朝我抬了一下,然后理智战胜了冲动,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又抓了一小把的朱砂问我,“你再好好回忆回忆,她还出现过哪里?” 我一边回忆,一边指向门口,“那里。” 然后疯老头就吵门口撒了一把朱砂,他还是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然后我又指向床角,他再次撒了过去,还是失落的摇了摇头。 我实在忍不住的问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总该告诉我吧,腰部就我们这么撒,一会她mama进来看到这画面非把我们轰出去不可。” 疯老头解释说,“既然囡囡能成为你的心魔,就说明她还有执着的怨念,这种执念时间一长就会成魔,所以我怀疑她的执念成了魔附着在某件东西上。 我用朱砂试探,如果有瘴气出现就说明我们找对了,可是你刚刚描述的地方我均撒了朱砂,根本毫无反应。” 我了解了原因,又重新打量着屋子,仔细回忆当晚的细节,忽然想到,“会不会是凶手!” “何出此言?”疯老头似乎有了眉目。 “我记得那个凶手,而且再囡囡之前,我也‘看到了’那个凶手曾经出现在铁轨上,他绑架了一个女人,也残忍的杀害了她。”我如实描述着那天的情景。 疯老头有了线索,立刻带我出了房间,只见囡囡mama正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的看着我们,“怎么样,你们找到我女儿了吗?” 我宽慰着她,“阿姨,你别急,我们现在找了点线索,不过需要一点时间,你相信我们。” 一听到囡囡的事情有线索了,女人难得有了些笑模样,“什么线索,我跟你们一起去。” 疯老头说道,“我们带着你行动不方便,如果你想我们帮你尽快找到女儿,就请配合我们。” “好好好,我不去,我不去,我会在家等着你们的,一定要把我女儿带回来,求求你们!”女人不断哀求我们。 弄的我心里是在难受,就先一步离开了,疯老头安抚了女人几句,叼着雪茄走了下来。 “我们还去哪?”我隐去情绪,故作轻松的问道。 “你不说‘看到了’那个凶手再铁轨上上了女人吗?我们先去查查资料,看看有没有关于铁轨谋杀的事件。”疯老头说出下一步计划,然后我们就驱车再次回到了他家。 等到了他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静禾焦急的再大厅来会踱步。 当看见我们两个的时候,情绪激动的走了过来,“爷爷你们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快要担心死了!” “呵呵,你担心什么,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这两天你也忙坏了,就先去休息吧,我和唐艺要去书房查点资料。”疯老头将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 宽慰了静禾几句就带着我朝楼上走去。 我看着疯老头朝楼梯口走去,理科凑到静禾身边,小声对她说道,“怎么样,我说话算数吧。” 临走时还不忘记对她眨了一下眼睛,就跟着疯老头上楼去了,只见静禾忽然脸颊微红,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房间。 我紧跟他身后进到书房,只见他轻车熟路的打开电脑,然后开始搜索起来。 我坐在他身边眼睛紧盯着屏幕,一条条新闻,一张张图片从我眼前划过,却全都不是。 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忽然一张黑白照片引起我的注意,“等一下。” 疯老头停下,然后把图片放大,“你确定是这张?” 他的语气带着不敢置信的质疑。 我看着这黑白照片怎么不太像是近几年拍摄的样子,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闭着双眼,回想着之前看到的画面。 女人身穿白色到脚踝的长裙,发型梳的是大波浪,没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啊。 凶手除了虎口的红色蝴蝶外,我一无所知。 我又试着回想周围的环境,周围的环境除了铁轨就是白色的小碎石,其它明显的标志性的东西根本就没有。 我失落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只见疯老头也有些愁容,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他熏死了一会又问道,“那凶手呢?你看到凶手的模样了吗?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征?” “两件事情都是同一个凶手,因为我看到他虎口处纹有红色的蝴蝶纹身,那颜料好像是血。”我说道。 “囡囡被杀当晚,你与女孩产生的灵犀,应该能看到凶手的模样吧?”疯老头又追问道。 “他当时穿着黑色宽松的雨衣,帽子盖住了大半张的脸,我根本看不到,而且当时光线太昏暗了。”我回答说。一毛二的捡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