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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头,眼前的凤儿,周身被一圈柔光包围着,迷迷蒙蒙,如处太虚幻境中,那传说中瑶池仙子伏在案边,纤长柔软的一只素手穿过发丝拂过脸颊落在颈畔,她手指的每一次弯曲都好似在勾着他,邀他入一个极乐世界。锦哥儿硬了,很快就硬了,坚挺异常,guitou似发怒般要挣出裤裆。这不对!锦哥儿快速找回清明,两年来陪伴凤儿训练,唇舌侍奉无数,又不止一次参与进她与公子的yin乐中,即便今日与凤儿独处又饮酒作乐,但与情与理都不会有这般大的反应。他用力甩甩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桌上的每一样东西,忽然抓起那支酒壶,问凤儿:“凤儿,这果酿你从哪儿弄来的?”凤儿此时也是双眼迷离,满目春水如春宫图画的女郎,强维持着神志哼哼着:“嗯?不是锦哥哥买来的吗?”难怪凤儿担心他花光了月钱,这么好的东西,却是拿来害人。锦哥儿把杯中还剩余的一点果酿小心倒进壶里,看着面前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红的凤儿,抓过她已经不自觉揉捏自己rufang的手,覆在自己胸口。“我以为,这酒是你准备的。凤儿,这酒里应是被放了媚药,我们被人害了。”听锦哥儿这么说,凤儿也努力睁了睁眼睛,使劲儿拍拍脑门让自己清醒,她低头见锦哥儿的裤裆已经挣得绷紧,自己rouxue深处好像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麻,直想伸手去抠一抠。她也确信这美味果酿里,绝对被放了东西。她想拉着锦哥儿的手跑出屋子,rouxue的sao痒却让她抬不起屁股。“没用,估计门窗都已经被封死了。”锦哥儿边说,边挣扎着去开门,果真锁死了,推窗,也是一样。半柱香前还在嬉笑打闹的少男少女,此刻化身两只压抑着冲动的yin兽,坐在食案两边,看着彼此脸上的欲色弥漫,不知所措,两两相望。【预告】次回!自救凤儿:我给你吧。锦哥儿:我不要!凤儿:我真的给你!锦哥儿:我真的不能要!【老李碎碎念】说这周之内凤儿破处,这就快了哦!已经周三了哦!第22章自救<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22章自救杨梅果酿甘甜,酒中媚药蚀骨。凤儿不用想也明白,酒量不差的自己,和控欲有方的锦哥儿,此刻如此失态,必定是喝下去的媚药在发作。她挺着拍脑门子找回来的神智问锦哥儿:“园子里怎么还有媚药?”锦哥儿把裤裆往宽松了扯扯,guitou要被磨破了,传来丝丝沙沙地疼,和过度勃起的胀痛交叠一起,一波一波向他的神智发起进攻。“咱们蝶园是什么地方,每个挂牌的人,都可能有媚药,或是给客人助兴,或是让自己提兴,总之在这儿不算稀罕之物。”他狠咬一下后槽牙,压下又一轮攻上头的情欲,神色焦灼,黯黯道:“人人都有,这就更难猜测,究竟是谁这么大方,把这好东西送给咱俩。怕是等到咱俩失控纠缠在一起时,这门窗就打开了,抓个做jian在床。你挂牌前忍不住破身,从此只能接待底层客人,而我会被割掉子孙袋,变成个不能硬的男人。”媚药这东西,凤儿在讲艳书的说书先生口中听到过,什么发作之后几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交合,男的阳具胀裂而死,女的zigong破裂而亡,说得那叫一个玄乎。她一直将信将疑,只觉得那是写本子的人故意而为之,世上怎会有让人吃了就成yin兽,不交欢就死的东西。偏偏她今日就吃着了。门窗皆被锁死,甜酒与媚药齐齐发力,让凤儿头顶不停泌出汗珠,鬓边的碎发湿了,一缕一缕爬过小巧圆润的耳垂,光滑流畅的下颌,最终打着卷缩在白玉锁骨窝。从腋下到rufang,蔓延着一片胀痛,她抬起左手,抓住相对更痛的右乳慢慢揉捏着,倏地一股舒畅就穿梭进经络。锦哥儿瞥了眼凤儿的样子,男根胀得连下面子孙袋都扯着痛,着实扛不住煎熬,把手伸进裤裆,最起码这样能让他大宝贝在手心里,阻隔裤裆衣料的摩挲,小幅度撸个来回,都是一阵头皮发麻的舒爽。再这样下去,必定不妙,二人心知肚明,又都想不出解决办法。凤儿娇xue越来越痒,那痒从蜜洞深处放射着,激得她不自觉岔开双腿,将两片小rou唇紧紧地隔着亵裤贴上凳子面,画着麻花研磨着,挤压到rou核时的一阵阵酥麻,让她急促的呼吸里多了些嘤嘤喘息。锦哥儿陡然起身,凤儿还没反应过来,却见他解开了裤腰带。“锦哥哥你干什么!”她眼前出现一根紫红紫红的粗壮男根,血管根根分明,紧绷绷绕缠周身,像洞房花烛那种粗红的蜡烛,大guitou前端马眼儿处不断吐着水珠,拉着银丝儿落地。在她咽着口水呆愣的片刻,锦哥儿把那根紫红硕大搭在食案边,拿起一个盘子敲碎,紧闭双眼,高高举起手中一片碎盘子朝着他的子孙根用力挥下了手!“锦哥哥不要!啊————!”一滴一滴鲜血在锦哥儿鞋面洇开,他的男根完好无损,此时正被凤儿柔软的手心紧紧护着,她白嫩的手腕正面,一道寸把长的血口子正不断冒着血。手腕伤口的疼痛,误伤凤儿的紧张,让二人暂时拉回一些清醒。锦哥儿连忙翻箱倒柜找出几方干净帕子把凤儿伤口包住,焦急悔恨心疼各种情绪堆满他满头大汗的脸,却仍没能让胯下那根紫红男根就此消沉。“你这是做什么!”他嗔着她。“你又是做什么!”她恼着他。“只有这样,我才绝对不会忍不住破了你的身子!”“不过处女身而已,没了我又不会死,至于你拿自己命根子去换嘛!”凤儿从未在锦哥儿面前如此暴躁过。“至于!只要是对你重要的东西,莫说命根子,我拿命去换都值。”媚药的作用就快抵消伤口的疼,锦哥儿脸上是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身下躲过一劫的男根却较之前更为挺拔坚硬。凤儿相信,今日为了她能保住完璧,或许锦哥儿把命送了都可能,可她凭什么就为了区区一个处女身,让对她好了一辈子的锦哥哥付出如此代价呢。她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握上了锦哥儿火热坚挺的紫红rou棍,嘴角轻笑着:“锦哥哥舔了小凤儿那么久,我却第一次见到小锦哥哥。”若是平日,被她这么一握,听她说这样的话,锦哥儿怕是早已射了凤儿满手,今日只觉得疼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