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绿我自己
我绿我自己
室内地龙烧得很旺,男人只披着一件墨色大氅,露出大片性感的古铜色胸膛,一道血痕划过结实的胸肌,褐色的rutou还残着暧昧的齿印。 你恭敬地立于下首,眼底阴冷之色一闪而过:可从未见过新帝这般模样。 明眼人都瞧得出那是欢爱之时留下的痕迹。你几乎能想到男人抱着一具赤裸的娇躯抵在墙上狠狠cao干的情状,那孽根定是入得极深,才惹得身下之人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挠出那样的血痕,而那齿痕必然是女人被重重地抵着激射、嫩xue被灌满浓精时咬着男人乳首不放留下的印记。 ……从前竟不知她有这般手段。 依魏疾的性子,能允许女人在他身上留下这种痕迹,在臣子面前也分毫不避讳,自然是宠爱至极。 你面上无波,心下却有些惴惴。你的金身相貌虽与rou身略有不同,又在人前扮作男儿,但架不住男人夜夜与rou身同榻,必是浑身都让他尝遍了,难保不会觉察出异样。 你微一敛神,拱手道:“陛下,臣以为,钦天监所禀日蚀之事……” 甫一开口,内室便传来重物落地之声,接着是女人尖细的娇叱,你便见男人浓眉一挑,旋即起身大步向内室走去。片刻后他回到案前,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眸中尽是宠溺之色。凸起的喉结旁多了一抹艳色,分明便是女人唇脂的残痕。他略一斜身子,几缕碎发落下,倒像极了那偷香的浪荡公子。 你眸中更冷,略一沉声继续奏报。 天色已晚,方才魏疾又折腾了一阵,你不敢再耽搁,速速禀奏后趁着宫门落锁前离开。待回到府中,你略迟疑一二,还是阖目勾连rou身意念,旋即一阵酥麻的快感自小腹传来。 女人一对纤长玉腿被魏疾架在宽肩,他下颌紧绷,耸动健臀在女人腿心进进出出,动作之快几乎成了残影,片刻后他性感地闷哼一声,你只觉一股guntang的热流激射在宫壁,不由腿根一软。 不过才几日,竟连苞宫都让他入了。你眉心一拧,险险扶着墙立稳。 魏疾徐徐退出那张湿热的小嘴儿,俊脸上满是魇足之色。他懒懒地将泛着一层薄粉的赤裸娇躯揽入怀中,大手分开女人腿根,视线落在被他入得有些外翻的肥厚花唇上,眸光晦暗。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儿。” 他拿起一根扁长的物事,缓缓塞入翕张的小口,冰凉的触感让你不禁一颤。 那是一根长勺,魏疾长指捏着勺柄在女人体内搅动一圈,抽出时勺头盛着满满的粘稠的浊液。他抬手将长勺送至润泽的朱唇,女人乖巧地张开小口将勺头含入口中。 “好腥。” 娇滴滴的软声似是抱怨。 魏疾薄唇微勾,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情事后的暗哑。 “恃宠生骄。” 他复又将长勺塞入湿润的嫩xue,将射在深处的浓精挖出,再一口口喂入女人口中,还将溢出红唇的浊液一滴不落地又刮进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