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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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好听吗?”梁尘回到台下,一脸献宝似的看着李檀。 “呸,难听。”少女嗔怒似的看了梁尘一眼,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喜欢。 李小姐瞪大了眼睛盯着梁尘,像是好奇似的小猫端详着最喜欢的毛线球。 “干……干嘛?”梁尘被李小姐给看的老脸一红。 “我只是有些好奇,‘夜奔’可是出了名的难唱,好多京剧大家都栽倒在了这上面。” “可从你嘴里唱出了,却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小时候若真练个几年,说不定现在也是梨园大拿了。” 梁尘没个正行似的回答道。 “呸,不要脸,”看似文静的李檀,可爱的向梁尘做了个鬼脸,接着做出了一副凶恶的模样向梁尘威胁道:“快点如实招来。” 梁尘拗不过李小姐,只要老实交代道:“小时候跟着老爷子在燕京大院。老爷子每次喝完二两松醪酒,就会躺在大院的椅子上,拉着二胡来上一段。” “听了十几年‘夜奔’,耳朵都起茧子了,我能不会唱嘛。” 说起自家的老爷子,回忆起儿时的故事,梁尘的眼神中一闪过希冀之色。 眼见原本还嘻嘻哈哈的梁尘,此刻脸上显露的伤感,李檀莫名心疼。 “你想爷爷了?” 梁尘苦笑。 “想那老东西干嘛,找罪受啊?” “三岁开始就让我学风水。” “佛家道家风水学,一百三十六部经典,我现在都能倒着默写。” “五岁开始逼我练武。” “每天雷打不动,两个小时闭息练炁。” 梁尘滔滔不绝的向李檀苦诉自己的悲惨童年,列举着自家老爷子非人一般的“滔天罪行”。 可明明是嘴上诉苦,脸上却越显怀念。 “三年前,老爷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生前被称作半贤的圣人,却没有一个人在意过他死的原因。” “而我来余杭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一个人,只有找到了她,我才能查出他真正的死因!” 看着梁尘那失落的表情,木头不知为何自己的心头也痛得难受,她温柔的向梁尘问道:“那你现在找到了吗?” “还没有,”梁尘苦笑着摇了摇头,一面自顾自的感慨着:“我以为没了老爷子,生活终于可以轻松下来了,至少不用被他天天逼着练气抄经。” “后来才发现,练气抄经的习惯已经刻在了我的骨子里,一天不做心里就会觉得空落落的。” 李檀默默的听着,一边给梁尘添着酒,就像个新婚的小媳妇。 “所以你的本事都是跟你爷爷学来的?” “有一半是从他那学的,剩下一半是我老爷子请人教的。”梁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跟你爷爷都是风水师?” “不不不,”梁尘摆了摆手纠正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一家人只是修坟的。” “秦始皇陵就是我们祖上修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是因为莫名信任李檀,梁尘这嘴碎的将家底一骨碌都跟木头说了出来。 然而这话一说出口,梁尘心中却是后悔。 先不说把关于自己家中的秘密告诉木头会不会害了她。 就算没有,那木头估计也会像以往的相亲对象一样,把自己当成说胡话的傻逼。 然而让梁尘没有预料到的是,李檀在听到此话后,却是目光一亮。 “真的啊?原来秦始皇陵是你们祖先修的?” 李檀话语间满是崇拜,却没有丝毫嘲讽的意思。 “你……你相信我说的话?” “当然相信,你可以压制住我身体里的古曼童,想必祖先也都是厉害的高人,修个秦始皇陵也就不奇怪了。” 看着李檀这一本正经解释的样子,梁尘心头一颤,霎时间好似是找到了老爷子所说的命中人。 如果她真是我的命中人,那就太好了! 梁尘忽的一下握住了李檀的手问道:“木头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你这是干嘛呢……”第一次被男人触碰双手,李檀心中却并未反感,只是娇羞的垂着头,说话的声音轻如蚊蝇。 梁尘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一笑赶忙将手松开。 “我是2000年生的。”李檀红着脸说道。 梁尘顿时心惊,2000年生人,那不是刚好是庚辰年? “那你的出生日期呢?”梁尘连忙问道。 李檀继续道:“九月十七号。” 丙戌月,乙巳日,不对啊。 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让梁尘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 还不等梁尘从失落的情绪中走出来,却见木头略显疑惑的向梁尘问道:“你这么着急要我的生日做什么?” “这……” 梁尘一时语塞,总不能跟李小姐说,我想跟你结婚生子,所以特意来对生辰八字吧…… 不过梁尘还没开口找理由解释,木头自己却率先学会了抢答:“是因为古曼童的事情吧?” 望着这丫头一脸聪明劲,梁尘只得干干的赔笑。 在梁尘与李檀聊得火热的同时,张凯已经走进了酒吧二楼的包间。 张凯刚一推开房门,只见包厢中一片漆黑,只有角落的沙发上正蜷缩这一个中年男子。 那男子看见张凯,并没有迎上去,反而还极为享受的靠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 “张公子,破解了我古曼童的人就是刚刚那个唱‘夜奔’的小子吧?” 那男子声音沙哑,身材消瘦头发稀疏,面色苍白宛若腐朽的干尸。 “王大师,您明明说过,除了你之外没人有办法把小檀唤醒的!现在却被那小子这么简单就给破解了,这事情您该如何解释?” 张凯虽然被梁尘给整了一肚子的火,但在此人面前却敢怒不敢言,只是语气稍稍强硬的质问道。 相比张凯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这男子却显得自信十足,他朝着张凯笑道:“我刚刚已经观察过了,那个小子周身上下都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的炁,说明他并不是个灵人。” “他充其量就是个懂得些风水秘术的小虾米罢了,不足为虑。” 王大师说笑之时,一股无形的能量突然在其身后旋聚,最后凝练成了三道泛着紫色华光的玄门。 “不足为虑?”张凯极度不满王大师那云淡风轻的态度,他愤然朝着包厢外一指,“那个乡巴佬现在就在楼下,正跟我的未婚妻卿卿我我呢。” 张凯一想起李檀与梁尘开心谈笑的画面,眉宇间顿生杀意。 张凯目光冰冷的看着地上的中年男子,“王大师!我今晚必须要他死!”林北的灵墓